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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先不說它避開繁華,地處幽靜,別的都是小二上菜,這兒卻是少女。”

紫蘇聞言笑道:“江公子這便有所不知了,這雲來樓的掌櫃並不是本地人,因此開的酒樓也獨具匠心。”

江逸揚思忖,當年來江府索要蛋糕供給的也有云來酒樓,不過掌櫃並未出面拜訪,只是遣了家僕遞了名帖就再無動靜了,後來那名帖也不知被放到哪兒去了。想來這掌櫃做事確實有別於一般人。

忽而聽得紫蘇帶著歉疚的聲音:“江公子,上次是紫蘇酒後失禮了,還請江公子體諒紫蘇對公子的一番傾慕之心,紫蘇別無他想,只是仰慕公子的才華,絕無其他意思。”魅惑的瞳仁裡流轉著令人憐惜的淚光。

江逸揚擺擺手,“小紫蘇無需如此。”心下也有種兔死狐悲的小憂傷,對紫蘇的好感也增添了幾分,唉老子是個單相思的主兒啊……一個破碎的我該如何拯救一個破碎的你。

紫蘇見江逸揚一臉抑鬱就知道他必定想起傷心事了,便不動聲色地轉移話題:“江公子嘗下老闆自家的秋葉釀,紫蘇的釀酒的手藝也是從他那兒學的呢。”

江逸揚打起精神,淺酌一口,不禁讚道:“色清如水晶,香純如幽蘭,入口甘美醇和,回味經久不息。果真是好手藝。”

紫蘇低頭掩去含情的目光,淺笑不語。

江逸揚又喝了幾杯,興致高漲,話漸漸多了起來。紫蘇也總是恰到好處的引起下一個話題,他並不多說,只是小口的抿酒,含笑的看著江逸揚。

等侍女撤完盤碟,上了甜點,紫蘇才插嘴:“江公子,這鳳梨酥也是老闆自制,雖比不上江公子肯必豪的點心精緻,但也別有一番風味。”

江逸揚笑得意味深長,“原來紫蘇不僅打聽到了江某真實身份,連肯必豪也一併查探了。”

紫蘇坦然道:“當年為了糕點供應而拜訪江公子的掌櫃也不知有多少,這點訊息不難打聽吧?”他抿唇一笑,“再者江公子若是可隨意結交之人,紫蘇也就樂得清閒了,只是江公子地位顯赫,又才情超絕。紫蘇有心結交,打探公子之事,想來也順理成章了吧。”

江逸揚已經有些醉了,眼神卻還是清亮的,他淡笑道:“江某適才得了一句,既然紫蘇也是同道中人,不如為江某參考參考?”

紫蘇不動聲色地探身:“這有何不可?”

江逸揚便蘸了酒水,在木桌上信手寫下“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意戀落花。自古多情空餘恨,無情反被多情惱。”便懶懶的往後一靠,笑著望著紫蘇。

紫蘇心下一慌,隨即笑道:“紫蘇不才,也得了一句,請公子過目。”挽起右手袖口,露出一截玉白的手臂,蘸了酒工整寫道:“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關風與月。”

江逸揚嘆了口氣,低聲笑道:“紫蘇果然文才不凡。”

紫蘇抬頭凝視著他的眼睛,莞爾一笑:“詞由心生。”

不知不覺已過了晌午,江逸揚又要了小壇秋葉釀,兩人便一前一後的走出竹樓。

等夥計牽馬之際,江逸揚忽而瞥見隔壁的竹樓裡走出幾個人,為首的是當今丞相,趙毅,後面跟著的正是江逸揚最不想看到的人,徐翰之。

還未來得及迴避,就聽見趙丞相驚喜的聲音,“喲這不小王爺嘛。微臣參見小王爺。”徐翰之雖不認得江逸揚,也知道這是江遙的義子,也跟著低頭行禮,其間不由得多打量了幾眼。

江逸揚也只得回禮道:“丞相大人,徐大人。”紫蘇低著頭沉默不語,趙丞相見江逸揚身邊這位少年秀氣美豔,眉眼間卻依稀有些熟悉,不禁問道:“這位是?”

江逸揚還未答話,紫蘇就冷冷道:“丞相大人,草民不過江府一介窮小廝,不值一提。”

江逸揚略感訝異,不過也順著說:“丞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