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勁兒搭理他,便隨他去了,閉上眼睛,自己睡自己的。
可黎錚卻絲毫都不憐惜她累了一天,一下比一下猛烈。
江以蘿想睡睡不了,脾氣自然臭:“我好累。那個倪佳很願意的樣子,你的需求這麼大,怎麼不去找她?”
黎錚咬牙切齒地使勁兒捏了下她的胸:“她這兒沒你大。”
賤/人的要求就是多。
江以蘿醒來的時候,已經凌晨一點了。
她渾身痠軟地坐起身,掃了眼躺在身側的黎錚,想起他之前的舉動,用腳使勁兒踢了踢熟睡中的他:“你起來。”
黎錚捉住她的腳,聲音沙啞地說:“別鬧,快睡。”
現在知道困著不能睡的滋味了?呵呵。
江以蘿光著腳走到外間,從冰箱裡翻出最涼的那瓶可樂,晃了晃,走到床邊,猛地開啟,潑到他臉上。
黎錚按了按太陽穴,坐了起來。
看到他皺著的眉頭,江以蘿有點後悔方才的衝動,正想道歉,又見他笑著問:“消氣了?”
“我餓了,要吃飯,你出去買。”
黎錚起身找衣服:“一起去。”
江以蘿本想拒絕,瞥見可樂從他頭髮上滴落,哈哈一笑,去翻他給自己買的衣服鞋子。
“怎麼是立領?”
整理好自己的黎錚從臥房出來,燃了根菸,倚在門框上,笑著示意她看鏡子。
看到由脖子蜿蜒至鎖骨的斑斑點點,江以蘿回頭瞪了他一眼,換上了這件款式頗老氣的連衣裙。
凌晨的陌生城市的街頭,江以蘿和黎錚拉著手漫無目的地走。
“想吃什麼?”
“隨便。”
結果兩人走進了一個很隨便的地方分吃一鍋味道還不錯的砂鍋粥。
搶完最後一口,黎錚的手機響了,掛上電話,他說:“你的證件和電話卡找到了。其它的就算了吧?”
“怎麼找到的?”
“被人裝在信封裡扔在了高鐵站附近的公安局外。也算盜亦有道。”
“您的要求真高。”江以蘿抽了張紙巾擦嘴巴,切了一聲,“我還是懷疑那對母子和你是一夥的。”
“本來安排了一個,沒想到他還沒上場,你就自己把包丟了。”
黎錚的話自然不能當真,可如果沒有這段插曲,他們絕無可能就此在一起,也算是天意。
儘管仍有氣未平,江以蘿卻不得不承認,自己此刻滿心歡喜。
無論未來如何,至少眼下她沒有辜負自己。
第二日一早,江以蘿按時趕到了基地,負責談合作的是位三十歲上下的女人。
她的眼神在黎錚身上流連了幾秒,向江以蘿伸出了手:“你好,江小姐,我看過你微博,本人比照片更漂亮。”
“你好,方小姐。”
見江以蘿沒有介紹黎錚的意思,方小姐主動詢問:“這位是?”
“他是我律師。”
黎錚斜了江以蘿一眼,預設了自己的身份。
江以蘿回了個“本來也不需要你跟來”的眼神,先一步進了會客室。
然而,二十分鐘後,她的態度就從“你為什麼要來”轉變成了“我為什麼要來”。
黎錚敲定好所有細節,把合同拿給全程只說了一句話的江以蘿簽字。
江以蘿簽好字,方小姐立刻起身和黎錚握手。
收起合同,方小姐熱情地帶兩人參觀新建成的基地。
“黎先生,我很佩服你的專業,有件事正好想諮詢……”
江以蘿跟在兩人身後,聽黎錚給這位方小姐解答和男朋友分手後的財務分割問題。
聊著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