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褻良家?”
“誰……”江以蘿回憶了一下方才的情形,後來的確是她追著他啃。
發覺他正解自己的衣釦,江以蘿掙扎道:“你想幹什麼!”
“你啊。”
“……你敢!”
“那你幹嗎用腿勾著我。”
江以蘿下意識鬆開了腿,他趁機逼近,鬆開褲釦,直接撞入。
從沙發到地上再到床上,接連兩次。
結束地時候江以蘿大口大口地喘息,呼吸平穩後憤然罵道:“強/暴/犯!”
黎錚穿好西褲,換上乾淨的襯衣,慢條斯理地系領帶,笑吟吟地說:“那等下我們一起去公安局,你告我強/奸,我告你猥/褻和強/奸。第二次是你強迫我的,我是受害者。”
“……”什麼叫強迫,那是她不甘落在下峰、那是反抗、那是回擊。
“不過你現在似乎沒法出門,”他掃了眼掛在江以蘿身上只配當抹布的衣服,“要不你聘我當你律師,我替你告?”
見到他戴上手錶,拿起錢包要出門,江以蘿忍不住問:“你去哪兒?”
“你說呢。”
私會倪佳?難道她還沒把他榨乾。
這男人除了人品差臉皮厚,有顏有身材有腦子有手藝還有錢,讓給別人太可惜。只要不動真心,單純享受一下他的人,也不算吃虧對不對。
腦補了一下他和別的女人**、給別的女人做飯,江以蘿實在氣悶。
“出門給你買手機買包,嗯,現在還得買衣服和底/褲。”
“……”
男人去商場不是為了逛,而是為了買,所以只用了一個鐘頭,黎錚便拎著大包小包回來了。
他進門的時候,江以蘿早已洗完了澡,正裹著浴袍蜷在沙發上喝冰可樂。
“別總喝冰的。”
江以蘿抬了抬眼皮,送了他一個“要你管”的眼神。
“買吃的了嗎,我餓。”
“沒,你換上衣服,跟我出去吃。”
“我不想出去。”起得早、乘了幾個小時的火車、沒午睡、還幹了重體力活兒,她的體力早透支了。
“頭髮怎麼沒吹。”
見到她頂著溼漉漉的頭髮坐在空調口下,黎錚皺了皺眉,二十四歲了,連自己也管不好。
“胳膊疼,抬不起來。”
黎錚嘴角上揚:“等著。”
他找來吹風機,讓江以蘿仰躺在自己腿上,用手試過溫度,耐著性子一縷一縷地吹。
洗漱用品丟了,她用不慣酒店的,所以只拿清水衝。
水蓋不住歡好的味道,原本只是若隱若顯,暖風一吹卻升騰了起來,瀰漫得滿室都是。
她的脖子纖細而白,因仰在他腿上,拉伸得長長的,令他忍不住想咬上去。
黎錚的某處迅速起了變化,江以蘿枕在他大腿上的頭偏偏又不安分,左挪右挪想找個最舒服的姿勢,一下下細微的碰撞害他的自制力瞬間瓦解。
黎錚沒拿吹風機的那隻手託著她的頭替她按摩頭皮,他的力道剛剛好,舒服極了。未宛說的沒錯,腦袋聰明的人做什麼都有天賦,連伺候人都如此像樣。
暖風吹在脖子上,江以蘿很快昏昏欲睡,完全失去意識前他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把吹風機隨意往地毯上一丟,附在她耳邊問:“去床上,還是在這兒?”
“床上。”睡覺當然要去床上,沙發太軟,起來後背會痛。
江以蘿的底、褲和胸衣都髒了,因此浴袍帶子一鬆便一絲/不掛了。
她的眼睛困到睜不開,反應也遲鈍,待他欺身上來才問:“你怎麼又來?”
“是你選的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