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著一個人,這人身邊有一個破麻袋,估計是街頭要飯的,我見是一個要飯的,也沒太在意。他睡得很熟,後來爆炸聲響起的時候,他好像被驚醒了。不知道他看清了我們沒有!”
“啪……”六爺抬手就給了黑豹一巴掌,黑豹地臉上頓時出現了五條指印。
“媽的,你當時既然發現了有外人在,為什麼不解決了那人!知道嗎?有可能這就是警察可以破案的線索啊!”六爺憤怒無比。
“六爺……”黑豹摸了摸被打的臉蛋,十分委屈的道:“六爺,當時那種情況,也容不得我們做其他事啊。”
六爺嘆了口氣,真實情況也的確如此,當時自己一行是偷偷摸摸的,就算當時自己發現了那名乞丐,自己說不定也不會去驚動他,因為驚動了他,也就驚動了工地上的所有人,那麼自己辛辛苦苦設計的計劃就會落空了。
“六爺,當時那麼黑,就算那乞丐看見了我們,但也不一定能看清我們地樣子啊!”黑豹討好的說道。
“你真他媽的笨,難道他沒看到我們的車牌嗎?”說到這裡,六爺也是黯然,自己千算萬算,還是算錯了一著,開車去的時候,忘記了摘掉車牌。
六爺重新坐在沙發上,將頭埋了起來,當初那種報復的快感,早就拋到了九宵雲外,尤其是在電視上直播了李靖的話後,心裡更是砰砰跳個厲害。六爺現在心中就一個感覺,那就是怕。怕李靖找上門來。
六爺猛然直起了身子:“快,全力給我找到那名乞丐,不惜一切代價,要在儘早的時間裡找到他,一定要在警察前頭找到他!”
“是!”有幾個人答應了一聲,趕緊出了門。
事情也不完全算是十分的壞,基本上沒人看到自己,除了那名乞丐,只要找到了那名乞丐,然後殺人滅口,從此後。就沒人知道這起慘案地幕後指使者了。
不過,能找得到那名乞丐嗎?
光明醫院地急疹室外,站著一個光頭少年,光頭少年正在門口焦急的徘徊,一會兒露出悲傷,一會兒露了憤怒。很多記者都遠遠地看著。卻不過來拍照。這讓人覺得很奇怪,記者一向都是為了能取到第一手資料而不擇手段的,現在離李靖那麼近,為什麼不採訪採訪他呢?當然,不是記者不願意採訪,而是他們不敢,所有的記者都還是第一次有過這種經歷:和採訪的物件如此近距離,卻不敢採訪他。
“喂,你上去啊。稍微做一下訪問就可以了,如果你敢上去,這可就是你們報社地獨家新聞啊。銷量一定大增的!”記者群中,一名胖胖的記者拐了拐另一外瘦瘦的記者道。
那名瘦瘦的記者目光恐懼的看了李靖一眼,嘴裡說:“好啊。”但卻不敢上前一步。
“喂,你膽子怎麼這麼小,不敢上去採訪他嗎?”胖記者又拐了拐他。
瘦記者被胖記者逼急了,罵道:“靠,你怎麼不去!報紙地銷量雖然重要,但老子的命更重要!”
聽瘦記者這麼一說,胖記者也伸了伸舌頭不敢說什麼了。的確,命是很重要的,但如果去採訪李靖,那就是和自己的生命過不去了。因為就在剛剛不久,還是有兩名不怕的狗仔隊向李靖迎了過去,可惜他們還沒有開口說話的機會,就被李靖一人一拳打出了醫院,是的,打出了醫院≡了李靖的拳頭之後,那兩名狗仔隊地同仁居然像練了輕功一樣,從窗戶裡飄了出去。
這醫院從此又多增加了兩名重殘病人了。
所以,大家都像是看惡狼的目光看著李靖,雖然很想去嚐嚐狼肉,但卻又怕狼嘴裡的那鋒利地牙齒。
這場很奇妙,數百名記者都遠遠的看著李靖,就像是在給李靖保駕護航一樣。
一個高大的像鐵般的身影從一間病房出來,一拐一拐的向李靖走了過去。來到李靖身邊。突然跪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