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隨意的倚放在了牆角地方。
也無可以叫白瑪拿著。
那物打在“白瑪”身上,哪怕“白瑪”是陸峰的“護法神”,亦要如同千萬個大日灼燒在身上,痛苦不堪。
須得由一位侍從僧拿上。
所以“格貴”身邊,須得也有一二的侍從僧。
並且,永真一個人是做不到“格貴”所須得做到的種種事由。
他至少須得“十名左右善使數字的業巴”,“三十餘名侍從僧”,這都是廟子之中為他供養的,不須得他自己掏錢。
這些“侍從僧”和“業巴”,都對陸峰現在有大用。
平日裡面,“格貴”在前面走,這些“侍從僧”們跟著“格貴”,也是必須之情形,開法會的時候,他這個“格貴”身邊亦須得有人!
陸峰就要在這幾天,找到如此多的下屬。
不過現在,關於鐵棒的事情,也有辦法。
陸峰叫來了一位侍從,叫其抱著鐵棒,自己在來的路上,馱馬的背上帶著的藤箱之中,尋得了大藤箱,先當做盒子。
在裡面貼心的墊上了黃色的絲綢,將“鐵棒”恭恭敬敬的放在裡面。
並且供奉在了大經堂之中。
方才作罷!
做完了這些之後,陸峰離開了一樓,開始在大經堂之中做功課。
他可今晚不睡覺。
但是不可不做功課。
等到他做完了今日的功課,抬頭的時候,外頭本來黑漆漆的天,已經麻麻亮了。
披星戴月歸。
夤夜鏖戰回。
陸峰見狀,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窗邊開啟了窗子。
整個扎倉僧院已經活轉了起來,僧人們起床都是很早的,現在整個廟子都已經“活”了起來,陰森不再,那些掃地的“差役僧人”,已經做完了工作離開。
唸經的僧人來了。
陸峰現在的身份,也不須得早上早早的起來,去大殿唸經祈福了。
望著甦醒的扎倉僧院和遠處的寺廟。
他走了回去,用手拱形遮住外面風,自己吹熄了酥油燈。
直到此時,他才拿起來了自己手邊的包裹,將其開啟。
這便是倉稟院長老給予他之物。
先是那本書。
陸峰將書放在了木櫃子上,不著急看書。
書就在這裡,除非是上面是施了密咒,否則不可能自己消失。
陸峰要看的是底下那一張人皮地圖。
這應該便是倉稟院長老須得他做出來一些成績的地方了。
陸峰開啟了這地圖。
心中也無甚麼了不得的波瀾。
看起來是廟子的地圖,不過大部分地區,都是一片空白,無知道是倉稟長老也不知道這裡是甚麼,還是不願意告訴陸峰。
陸峰相信,這應是後者。
止這詳細的地方,稍微眼熟了一些。
仔細的去看,發現這個地圖和自己在“廣平上師”的記憶之中見到的“地圖”,微有重合。
陸峰不急不慌,他將自己記憶之中的那地圖和眼前的地圖相互印證了一二,拓印在一起。
很快就自己造了一個真正的地圖。
將重疊的陰影,納入自己的考察範圍之中。
“三處相同。”
看來這些廣字輩分的上師,極有可能隨著那位大佛爺的圓寂,都無有逃脫,亦全部都圓寂了。
並且也和“廣平上師”一樣,都遭遇了不祥。
‘那眼睛……’
陸峰再開啟“人皮古卷”看了一眼那“眼睛”,那“眼睛”老老實實,壓根無有任何的異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