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一場大會。
師兄務必要參加。
是堪布帶師兄與會,到時候,師兄須得身著這盔甲衣裳,坐在堪布的位置上,表達佛法戒律威嚴不可侵犯,叫扎倉僧院的諸人,都認識了師兄。
師兄切記,不可忘了此事。”
陸峰說道:“我不會忘記。”
離別了“獒公僧”,陸峰獨自一個人行走在了扎倉僧院。
那“僧官”和“獒公僧”的拜服,都無有叫陸峰高興,他的這個“格貴”身份,都是因為自己身上的這“格貴”的衣服,但是他這個“格貴”的身份,亦不過是丹羅仁巴堪布一句話的事情。
也就是說,自己的這個“權勢”,就好像是魚兒在水裡吐出來的“泡泡”,雖然看起來真實不虛,可是飄落到了水面上。
“啪”。
一下。
一切就都消失無見。
都為夢幻泡影罷了。
陸峰“篤篤篤”的走在扎倉僧院之中。
相較於扎舉本寺廟,扎倉僧院倒是無有廟子之中那般的陰森。
夜色之下,陸峰的“鐵棒”頓在地上,“篤篤篤”的聲音傳出去很遠。
那些“戒律僧”在夜晚,他們亦會在行走之間,用自己手裡的木棒發出“篤篤篤”的聲音。
有心人亦可以透過這聲音躲避“戒律僧”。
止現在,陸峰不必避讓那些“戒律僧”了。
那些“戒律僧”和巡邏的僧人見到了陸峰,一個個立刻跪倒,不敢抬頭。
連話都說不出來,不曉得自己說甚麼。
陸峰從他們身邊快速走過,如同颳了一陣風一樣。
直到陸峰走了過去,消失不見,他們方才敢於心驚膽戰的抬頭。
身上汗都出來了。
夜裡的冷風吹過,吹的人骨頭裡面都凍嗖嗖的。
他們見到了穿著“格貴”衣服的陸峰,一個個都吐舌頭,表達自己的震撼之心。
哪怕陸峰都離開了。
他們亦不敢談論這位“格貴”。
從陸峰迴到精舍,一路之上,他都行的暢通無阻。
無有一個人敢於阻止陸峰。
到了精舍之中,真識上師見到了陸峰這個模樣,亦拜倒在地,五體投地。
“永真師兄。”
陸峰托起來了真識,才旦倫珠見到陸峰,也要跪倒,被陸峰抬了起來——“你又不是扎舉本寺的僧人,你跪我做甚麼?”
才旦倫珠也不知道,他就是看著別人跪了,自己也跪。
陸峰無叫才旦倫珠跪下,止叫他去睡覺,這個時候應早就到了睡覺的時候,不過他還無有給小沙彌“授戒”,並不須得看的他那般緊張。不過催促走了才旦倫珠,陸峰詢問真識,問他是否願意做自己“官邸”之中的“戒律僧”。
真識上師拒絕了。
他不願意做陸峰“官邸”之中的“戒律僧”。
他止想著能夠教授才旦倫珠一些顯宗的經文,止做好這件事情,就是他這一輩子的心願了。
陸峰見狀,並不勉強真識上師。
他叫真識上師幫助自己卸下來身上的盔甲,要將自己手邊的“鐵棒”隨意依放在牆角邊,被真識上師阻止。
“使不得,師兄,使不得。
這件東西須得供奉起來。
不可隨意放在地上,菩薩會降罪的!”
真識上師緊張了起來,他輕手輕腳的接過來了陸峰手中的“鐵棒”,雙手舉起來此物,告訴陸峰。
這“格貴”的鐵棒,在歷代“格貴”和寺廟之中的“戒律”的加持之下,早就有了種種神異和靈性。
不可以像是丟棄臭腳的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