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山,雜湖多,應是有鳥的,但是自從陸峰過來之後,就無有看到過鳥兒。
所以陸峰才想著,是不是他來的時候,鳥兒已經給遷徙出去了。
還有,其餘的雜湖在什麼地方?陸峰在自己腦子裡面的地圖之上,也無有點出來那麼多的雜湖所在之地,狼皮地圖就在陸峰的身上,但是陸峰無有開啟的打算,對於還有四個紕論的事情,陸峰並無感覺有什麼稀奇古怪的地方。
應在“巫教”之中,“巫教”的大能力者,得道者,本就很不容易殺死,降服。
一般而言,旁人聽到了“紕論”,便覺得這應是一個代指,類似於官職身份,就比如說這裡的土官帶本,帶本是一個官職,當過帶本這個位置的人,都可以叫做帶本,但是陸峰卻無這樣認為,在密法域的一位大能力者身上,他可能有一個“功德化身”,一個“身化身”,一個“口化身”,一個“意化身”,一個“業力化身”,諸般種種,每一個都是他,每一個都是“紕論”,殺了這個化身,再殺了那個化身,但是那大能力者卻還活著,應殺了的止他的化身而已。
因為他化身無有被全部都殺死,所有這些大能力者在一定的程度上亦可以看做是“不死的”,由此,也出現了許多“寄魂山”,“寄魂湖”,僧人們須得找到他們的“寄魂山”,將這些地方以大佛法鎮壓,不叫他們作祟。
所以若是那“紕論”是一個人,但是是幾位化身的話,其實亦能夠說的通,但是問題便在於,所有的這一切有一個前提,那便是“五個化身,無有相互互保的意思”,他們在“自相殘殺”,否則的話,無會出現這般情形。
無論因為如何,陸峰其實在拿到了這狼皮地圖的時候,便已經想到了辦法,只要無有貪嗔之心,便無會陷入眼前的劫之中,陸峰盤膝坐在了原地,潛心修行,那“託夢”,“寄託”之類諸般景象都無出去,陸峰下午回到了祭塔之中,和羅仁上師再度進行了辯經,隨後第二天一早上,陸峰便在日出寺周圍畫了一個大大的圈。
其餘人都無有敢說話,只有才旦倫珠敢和陸峰說道,他問陸峰這是什麼。
陸峰說道:“還能是甚麼?才旦倫珠啊,這幾日我要出一趟遠門,所以我要你學的經文,你須得勤勉。
若是不會了,便去尋找那幾位僧,叫他們也教你,你們幾個人,時時溫習,無要有絲毫的延誤,你明白麼?
等到了我回來便要考你們的功課,若是你們無有學會,我便用那抽了條的柳樹枝,狠狠地抽打你們的手心!
明白了麼?”
陸峰無是在嚇唬這幾個人,他是真的打算如此做,他要去搬救兵了,在日出寺外頭畫出來了一個大大的“圈子”,在這些“圈”外面,陸峰畫上了小的“○”,在其中寫上了“六字大明咒”,也無法幡,陸峰便找了袍子,找到了木頭杆子掛了,當做“法幡”,挑高掛起來了。
看著此物迎風飄揚。
白瑪護法神心中擔心,她問道:“本尊,本尊,此去為何?又出了什麼大事?”
陸峰說道:“哪裡有什麼大事?在這裡的事情啊,日日夜夜都是大事,便只有可以處理的了的,無可處理的了的,我此去,便是要處理一些要處理的事情,你在這裡,須得好好看家,我無有回來,便不要遠行,你可知道?”
白瑪護法神說道:“白瑪省的。”
陸峰點了點頭。囑咐了白瑪,掛上了遠行的嘎烏盒,陸峰下山了。
他手裡持著那狼人地圖,要給予其餘的僧的大布施,這般好的訊息,他便應該告訴其餘人,和其餘人一起分享,若是因為自己是分享者,便能拿到一些好處,一點便是驚喜了,若是無有好處,起碼將那黑繩寂滅魔口大輪給降服了,也是一件好事,陸峰也可以不要此物,但是不能叫此物將他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