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實踐,只在動物上實驗過的方案
慕宗銘臉色緊繃,“其他的治療方案在他身上完全沒有效果?”
“是的,之前有一段長時間內他服用了黃麴黴菌毒素,導致他的癌變加速,直接導致了他錯過最好的治療時間,之前的時候他自己也在別的地方接受了各個可用性方針治療。但結果顯而易見,在我們這裡雖然有最先進的裝置跟治療方案藥物,可他如今的狀況令我們的治療也束手無策,只能是不斷的利用裝置跟藥物維持他的生命,但這長久不下去,他所剩下時間不多,所以如今要麼是帶他出院回去讓他做最後想做的事情,要不然就試試我們沒有任何實踐的方案。”
“這個方案需要準備多長時間?”
“五天內會準備好所有的東西。”醫生說,“因為風險性太高,並且結果太過不容投入實踐中來,我們需要您簽下死亡協議書才敢動用。”
慕宗銘倏然轉身,氣勢凌厲凜然,“那就簽字吧,立刻準備方案。”
比起已經沒有任何可能性的結果,即便是沒有絲毫實際性的實踐並且存活率不高的方案,他還是選擇了後者。
反正,都是要死的。
不過是多一天跟少一天的區別,後者興許還有活著的可能性,為何不試?
可是五天後,當慕淮南被推進了完全隔離起來的手術室裡,身穿無菌服站在一側盯著這場經歷了整整一天一夜手術的慕宗銘,在看到心電圖滴的一聲變成了一條直線之後,他連躺在手術檯上閉著雙眼的男人一眼都沒去看,無聲無息的走出了手術室。
外面的秘書緊張地盯著他,“司令,他現在”
慕宗銘緩慢的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低沉的嗓音道,“海城那邊的人還在找他?”
“是的,而且是越找越瘋狂了,估摸著已經想找到麻省來了。”
慕宗銘說,“把找他的人的號碼翻出來,讓我跟他們通個電話。”
“是。”
這一天,盛夏的心變得很慌很慌,做什麼事都變得心神不寧,一顆心彷如被一雙無形的手狠狠地捂住,然後用力的揪緊。
當她又在一個陌生的城市裡沒有得到關於盛斯顧的訊息後,回了下榻的酒店用刀削著蘋果,正在盤算著接下來的行程該去什麼地方時,不知道是不是心神不寧的緣故。她右手的無名指被水果刀削去了一塊皮。
頓時一陣痛楚灌來,令她倏然回神。
可是卻並沒有立刻做什麼止血的措施,望著流出汩汩鮮血的無名指,盛夏卻是發著呆,發呆發了很久。
目光盯著無名指,視線卻並不是落在流血的位置,而是落在戴著戒指的地方。
她的戒指還在。
依舊的晶瑩璀璨,奪目得很。
她忽然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想通了什麼,自言自語地喃喃道,“再去另外一個城市,再找一個城市,如果還是找不到他的話慕淮南,我們就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那樣,重新和好吧。”
“”
“我們和好吧,嗯?”她自言自語著,彷彿眼前的戒指就是那個男人的面孔一樣,彷彿他還能對她說話,於是她看著戒指的輪廓,就像在看一個極其彌足珍貴的瑰寶,眼神都露出溫和柔淺的深情來,“我會去找你的,如果再找不到他,我就去找你,重修於好吧,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她現在真的是瘋狂的想見到他。
所以在第二天,她立刻就啟程去了別的城市。
經過這麼長的時間,現在是距離她最初離開海城時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該找的能找的地方實際上她幾乎都已經找完了,差不多是沒有必要再找了,而經過這麼長的時間,她忽然就有些想通了。
她很清楚的明白她捨不得慕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