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懷疑他扮豬吃老虎。
“我沒有存款簿。”攤攤手,他從不對她說真話。
“你哪來的錢住飯店?”她用不信任眼光看他。
“拉提琴賺的。”
“你把每天賺的錢都拿去住飯店?”
“對。”
他等著她大叫大跳,等著她拉頭髮、指天指地碎碎念不停。
“只有白痴才把所有錢拿去住飯店。”她對他叫兩聲,像貴賓狗那種叫法,不具威脅力。
“不然,正常人都把錢拿去哪裡?”他樂於逗她,樂於聽她的貴賓狗喊叫法。
“吃飯。”她沒好氣回答。
“我沒餓到自己。”
“買衣服。”
“我有衣服。”他指指身上穿的,還是名牌呢。
“存銀行。”
“請銀行幫我們花錢?”他裝笨。
“算了,我不講,以後你賺的每一分錢都拿來交給我。”她氣瘋,哪有人這麼不懂得營生?
“你拿我的錢做什麼?”
“聽清楚,不是‘你'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