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在回想往日裡與景旭然師徒相處的情形,原來很多事, 早已有蛛絲馬跡,只是他處處往好了想, 矇蔽了自我, 也美化了他這個徒弟。
「老師。」
譚懷魯道:「這聲老師我恐怕擔不起。」
「老師何出此言?」
「你真不知?」
景旭然垂下了眼眸, 神情頗有些寂寥:「老師也認為學生做錯了嗎?」
譚懷魯問道:「孔將軍若有三長兩短,邊關不穩,朝中黨派之爭再起, 百姓受無妄之災,你對在何處?」
「老師不也明白朝中早已是沆瀣一氣?皇帝昏庸無能,朝臣結私營黨、朋比為奸,百姓苦不堪言,謝王朝的氣數分明已盡。」景旭然昂然道:「大廈將傾, 何必去救?樓塌了,再起高樓便是!」
譚懷魯怒斥:「混帳!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你也敢說!」
「學生哪裡說錯了?那昏君當年就只會風花雪月,既然與貴妃青梅竹馬,又為何要娶皇后?既然娶了,至少也該舉案齊眉,可他呢?專寵貴妃,這樣的人也配當皇上?」
譚懷魯叱道:「那也是皇家的家事,哪輪到你來置喙?」
「他在位兩年,朝中大小事務均由輔助大臣們處理,遇事不決,優柔寡斷,說他是昏君都是稱讚之詞!」景旭然似乎早就想講這番話宣之於口:「那孔家軍在孔戟手裡,只會助紂為虐!倒不如讓旁人取而代之!」
良久,譚懷魯方道:「你既有如此大義,可曾想過天下百姓當如何?」
景旭然反問道:「如今的百姓又好過到哪裡去了?連年的天災人禍,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體、顛沛流離。即便學生什麼都不做,也遲早會有人揭竿而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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