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許大路示好卻被無情拒絕,這麼多人面前哪能擱得下面子?欲待發怒卻又不知從何說起,雖覺彼此都有一點靈犀,有些意亂情迷,但畢竟兩人僅僅只交談得數句,許大路更無向她示好的言行,這羞煞人的話又怎地說得出口。站在許大路面前,近距離下歸元訣對她的魅惑更加強烈,相應相吸之力大增,真元不由一**地起伏盪漾不息,彷彿要朝許大路歡躍湧去,杜若蕊心中愈覺酸苦難捱,只覺生命中最親之人要拋她而去,淚眼迷離地望著他,一時竟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許大路只覺眼前一恍,杜若蕊已然俏生生貼面而立,嬌軀微顫,一襲處子幽香撲面滿懷。凝神看時,佳人俏鼻輕歙,雙眸之中瑩珠弦然欲滴,滿是讓人憐惜的哀怨情傷,頓感一陣揪心的痠痛悸動,腦裡嗡地一響,大叫一聲“死了就死了!”再不管被“魔功”控制會有何下場,伸手緊緊擁住俏立的美嬌娃,張開大嘴往眼前迷漓的明眸深深吻下去。
眾人摸不清狀況,忽見許大路自打耳光已是愕然,聞得他大叫死了更是丈二摸不著頭腦,這時許大路再作驚人之舉,竟然膽敢強吻以冰清玉潔聞名的杜若蕊,均自側目,不欲看他之後的豬頭像。過得半晌沒聽見什麼動靜,舉目看時,人人瞠目。
杜若蕊未及反應,,便被許大路緊緊抱住,只感到面上熱息撩人,淚珠已讓他舔得乾乾淨淨,慌然欲將許大路推開,只是手腳酥軟,哪有半分氣力,不由依俯在這讓人沉醉的寬廣胸懷中,忽又驚覺一張大嘴將自己櫻唇噙住,大力啜綴,再抑不住火熱qing動,“嚶嚀”一聲死死攬住許大路,丁香暗吐,不管天昏地暗,激烈擁吻,恨不能溶為一體。良久兩人稍稍分開,喘氣未定下移目偷望,眾人六目均是霎也不霎地盯著二人,表情各異。
事已至此,倒也不懼眾人笑話,只是杜若蕊終究面薄,抵不住眾人如此眼光,一張俏臉已是紅若胭脂,大羞之下低頭無語,用纖指輕輕扭住許大路腰間,卻是怕捏痛了他,沒附上半分氣力。許大路可不是白混的,有歸元訣神功護體,一張麵皮更是堅逾金鋼,當即伸出一隻手來,兩眼一瞪,粗聲粗氣道:“各位白白看了一出好戲,就不想付出點什麼來?”眾人啼笑皆非,張大柱當真伸手入懷,掬出一把遊戲幣來,訥訥地不知如何打賞;鄧芸咬著唇道:“男女,不知羞恥,自以為好看麼?”不知怎地這句話卻連自己都僅以耳聞,看著二人,心中更隱約地有著一些羨慕和難以言喻的惆悵。譚觀卻是面有憂色,搖搖頭不可察覺地輕輕嘆出一口氣。
杜若蕊雙臂緊緊摟住許大路的臂膀,好似生怕他會飛走,嬌靨上滿是喜孜孜,偎著許大路不肯稍離,神態舉止與任何一個處於熱戀中的少女並無二致,叫人不敢相信她就是器宗有名的冰女杜若蕊。許大路心中也極是歡愉。腦海雖有一道倩影閃現,隨又放下,既然她早已作出決定離開自己,自己又何必再一味苦守那份無望,摒棄內心對真愛的渴望。不管杜若蕊有什麼企圖,對自己的一份深情卻是無可置疑,瞎子也能一眼看出來,釋然下敞開心扉,再無一絲顧忌。
許大路擁著杜若蕊一路施施然走過,嘴裡正自哼著愛情來得太快就象龍捲風,不知從哪鑽出一人,拿著紙筆熱切地請他簽名,定睛一瞧,可不是昨晚那門僮麼?許大路略一思忖,大筆一揮而就:事業尚未競全功,同志仍須再努力,共勉。落款:拚命色狼許大路。
尹志安這會兒成了許大路的專職司機,他的敬業精神讓許大路十分的滿意,無論後座有什麼響動,都目不斜視,神情專注地自顧開車領路而行。許大路心知尹志安這份恭謹悉數是給杜若蕊的,奇怪她到底是什麼來頭,眼下卻是問不出口,只得悶在心中。
好似才一上車,目的地就到了,尹志安在前面輕聲提醒兩人下車。俗話說得好,戀愛中的人都是麻木的,只是充耳不聞。尹志安只好拿出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