褻褲旁,心頭不禁嗟嘆:“這丫頭到底怎麼長的呀。”
別看費幼梅外表看起來冷冷淡淡的,實則骨子裡充滿了媚骨,只是稍稍挑弄她一會,她那褻褲上便被潮汁濡溼打透了,溼淋淋的向下緩緩滴去,楊宗志順手掬了幾滴,放在眼前攤開雙手一看,銀白色的絲線在手指間流淌,滑膩而又曖昧,費幼梅羞得臉紅耳赤,哎喲一聲不敢抬起頭來,楊宗志哈哈笑道:“好厲害的幼梅兒。”
口中如是說,心中卻是火氣大盛,這丫頭長的如此美豔,身上卻是這麼有樂趣,楊宗志一時倒是記不起自己親口答應過董秋雲,等到大婚之後再來採擷她的處子之軀,這會子腦中轟轟亂響,全都是費幼梅那嬌滴滴的女兒家媚態。
用手挑起她渲染欲滴的盈盈小臉,讓她正對自己,然後當著她的面,探手下去,稍稍褪開她的薄薄褻褲,褻褲用蠶絲作成,沁水後變得透明無比,費幼梅眼睜睜的看著裡面透出黝黑的膩色來,大哥的手指上滑滑的,沾滿了自己忍不住翻湧而出的粘液,她的心中蕩然一痴,便覺得自己流的更加厲害。
“大哥他說的沒錯,自己遇見他,就會變得這麼厲害。”這股子熱潮壓根抵抗不了的,心裡面充滿了對大哥的痴痴愛戀,只要大哥稍稍一動,自己便全線失守了,孃親還期許著自己能守住身子,她可想不到,自己……自己是這麼沒用的吧。
感覺到楊宗志的大手鑽過褻褲,來到絲柔摺疊處滑動了幾下,費幼梅嬌吟一聲,膩聲喚道:“大哥……大哥啊……”
楊宗志聽出她嬌語中的期待和不耐,抬起手來,解開自己的衣袋,擄出自己那讓幼梅兒心驚肉跳的傢伙,然後抬起幼梅兒肥美的翹臀兒,在兩人目光注視下,一寸一寸的,緩緩刺了進去。
……
第二天一早,楊宗志下樓去送別眾人,來到樓下面一看,大家都坐在門口等他。包袱都打好了堆在一邊,他下樓來叫了一壺熱茶,抬手舉杯道:“以茶代酒,祝你們這一路平安。”
朱晃等人一口飲下道:“楊兄弟,我們商量好了,大家都不回滇南,而是跟著你去突厥國。”
楊宗志聽的大吃一驚,躊躇道:“你們……”
忽日列哈哈笑道:“還要瞞著我們,你想把我們支開,然後自己去鳳凰城救美人兒,要不是烏卓瑪和十二孃趴在你的門外偷聽,我們幾乎都要被你騙過啦。”
楊宗志聽的臉色一紅,暗想:“這十二孃,真真該打她那翹臀一頓才對。”轉念又想:“壞了,上了幼梅兒的當啦,她昨夜進來,分明是……分明是來套自己的話的,自己一個不察,便什麼都跟她說了。”
楊宗志曾經對費幼梅發過重誓,決不會隱瞞欺騙她,因此她們誰也不叫,偏偏叫費幼梅進來,實則是篤定楊宗志不敢虛言哄騙她,用她來套話,那痴情的傻丫頭……或許是覺得心頭愧疚,因此從了自己,連身子都獻出來了,這個節骨眼上旋即恍然大悟,想不說實情也不行了。
楊宗志坐下來,唉聲嘆氣的道:“這次去突厥不是打仗,只是出使罷了,大軍跟著……也沒有什麼用處。”
朱晃道:“固攝是你殺得吧,你是他們突厥蠻子的大仇敵,況且我還總聽蠻子說,他們的小王子木羅科也死在你手上,你去突厥,他們能放得過你嗎?”
楊宗志點了點頭,嚴格上說,這兩人都不是他親手殺掉,他們一個被扎西哈多所害,另一個被他們的師父冥王教主活活掐死,可最後這筆賬都算到了楊宗志的腦門上,他有口難辯,也不想去辯解,心想管他那麼多,天下間所謂的歷史,或許都是這樣誤會重重,後世人又有幾個能明白真相的。
但是眼下情形不同了,他要去突厥出使,身背兩位王子的血仇,仁宗此舉說不好是不是害他,楊宗志卻因為苦衷不得不去,這一路上的安危可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