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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部分

佩衿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二公主只不過是想得到一樣得不得的東西,越是得不到,才會越想得到,如果真的得到了,佩衿只不過和你身後那些玩物沒兩樣,二公主愛的只有自己,沒有別人。”

寒宮鈺陰晦的眼眸眼越來越暗,放開他的衣襟,“隨你怎麼說,如今你只有一條路可走。把玫果交出來,從今以後老老實實留在我的身邊,做我的夫。”

佩衿微微一笑,“如果我不走這條路呢?”

寒宮鈺雙唇一碰,陰森森的道:“那你將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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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5章 發誓 (頂鍋防磚)

佩衿望了望門外的天空,淡淡的道:“既然如此,公主也不必再浪費口舌,早些動手,早些結束。”

他不願再拖下去,怕時間長了,玫果穴道解開,不知會生出什麼事端。

寒宮鈺退開一步,望著佩衿,一顆心寒到極處。

他那樣的絕世風華,那樣的俯視天下一切,她為了得到他,不顧一切,不惜拋了一切,換來他想要的東西,結果他卻看也不看一眼,說他對那東西已失了興趣。

她不甘心,只要他多看一眼的東西,她都會去為他奪來……結果他卻簡簡單單一句話,他的心裡只有她的妻子……那個名存實亡的妻子……嫉妒得發狂,憤怒得失去了理智,抽出峨眉短刺,“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她在哪兒?”

佩衿連看她都懶得再看,頭靠了身後樑柱,閉上了眼。

寒宮鈺咬咬牙,撕開他胸前衣襟,手腕一翻,峨眉短刺在他胸前慢慢劃過,刀刃過處留下深深的一道血痕。

佩衿依然合著眼,連睫毛都不曾顫一顫,就好象劃破的不是他的皮肉,只是一個沒有感覺的皮囊。

他越是泰然,寒宮鈺下手越重,到後面那峨眉短刺已深入他體內,皮肉外翻,深可見骨。

寒宮鈺收起峨眉短刺,坐回桌邊,冷冷的看著他,“你只要說了她在哪兒,我馬上為你止血療傷,如果你撐著當什麼英雄,我會要你流乾身上的每一滴血。”

佩衿慢慢睜開眼,唇角的蔑視令寒宮鈺怒火中燒,一掌掃落案上銀盤,瓜子,糕點散了一地,銀盤在地上轉動的‘哐當’聲讓寒宮鈺手下那幫人膽戰心驚,儘自己所能屏息靜氣,不讓自己暴露在她的眼線內。

“好,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多硬。”寒宮鈺在桌邊坐下,臉上陰晴不定,只要佩衿胸前的血乾結,便又再補上一刀。

不到半柱香時間,他胸前已橫七豎八佈滿了或深或淺的傷痕。

從始到終,佩衿都安靜得出奇,只是淺淺的望著門外天空。

傷在他身,最痛的卻是在山洞中靜看著這一切的玫果。

那種熟悉又陌生的痛,一點點的舔著她的心。

熟悉是在四年前,在看到弈風的胸脯刺進銀槍時的那種痛,再次襲來。

陌生的是,眼睜睜的看著他為了自己受著非人的酷刑,卻只能看著。

以前她想過強大,想過保護家人,這一切隨著弈風的死,與無法再面對末凡的痛而深埋。

過去,從來沒有感覺到,如此深刻,如此激烈的痛,也從來沒有這樣對自己如此怨恨,恨自己無能,恨自己的自私。

這樣的痛,這樣的恨讓她窒息。

痛到極處,反沒了淚,她要看,要記下佩衿受的所有痛,發誓,要血債血償。

寒宮鈺在他身上每劃一刀,她要百倍的奉還給她。

她瞪大眼看著寒宮鈺在他身上劃下一道道傷痕,用心數著,絕不漏下一刀。

鮮紅的血從她崩裂的眼角滑下,在蒼白的面頰上留下兩道鮮豔的紅痕。

寒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