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穩穩地落入了藍士的臂彎之中。
熊忠強和小炒本來已經在橋洞外沿打瞌睡了,被突如其來的空間扭曲感驚醒,睜眼便見到了眼前一幕。
石若康死死扣住藍士的手臂,任由對方將他抱起一直送到橋洞的月光下。
他被放到地上,藍士的手始終支撐著他無力的背脊。一時間兩人相倚無言。
石若康好一會兒才定下心神,喘著氣抬起頭,一眼見到小炒,呼吸一窒,兩眼一翻——小炒一臉受傷地抓著熊忠強佯哭,“為什麼看到我要暈。”
熊忠強不得其解,求助的眼神投向藍士,可惜鬼神大爺沒理他。
藍士沉氣凝神,正望著橋洞深處。他看到七個女人,哀怨地望著這一邊。而且,她們手裡似乎都抱著某物,只是這些小小的物事比她們還要來得虛無,彷彿隨風便要散逸。
小炒又哭了一聲,橋洞的幻象驚動散去,女人們消失了。
藍士把石若康往肩上一拋,扛了起來,自顧自地走向住處。
女人們必然是此事的元兇了,現在他能確定,她們並非真正的鬼鎖化身。只是她們這般行為的原因是什麼?
知曉鬼鎖的重要性,冒認鬼鎖……並要殺死石若康,只怕也就那一個理由了。藍士隱隱猜到女人們懷中是什麼,饒是他,也不禁片刻無言。
39鎖的求助?(7)
石若康醒來;有一會兒分不清東南西北;睡眼惺忪中似乎見到了藍大爺。他不自覺地伸手去摸了一把,再轉頭把室內看了一遍。“我回來了?”
藍大爺嘴皮子動了動,他卻一個字都聽不到。他挖了挖耳朵;還是沒有聲音。這時候;熊忠強進來了;捧著一大碗涼皮;見狀問道:“小石你感覺咋樣了?”
“我聽得到你;為什麼聽不到藍大哥講話?”石若康抹了一把臉,再睜眼時,沒了藍士的蹤影。床邊的凹陷還在,證明藍大爺還在那個位置坐著;看來陣法只是不穩定,影響還是存在。
他掀開被子滑下床,跑進洗手間刷牙洗臉洗澡,出來後抱過大碗一邊吃涼皮一邊敲打電腦。他迫不及待要把前一晚的事告訴藍士。
“我猜她冒認鬼鎖是為了調動我對鬼鎖的記憶。”說到那個和夢一樣的鎖,石若康有一些想法,“人的大腦是非常精密的儀器,潛藏了非常龐大的資訊,要從中得到想要的東西不容易,她故弄玄虛地提及鬼鎖的事,就像一根魚餌,也可以說是線索,勾起我記憶裡與之相關的全部內容。藍大哥,鬼鎖化人這件事是大家都知道的?”
藍士回答:“不是秘密。據老夫所知,更換鬼鎖期間,不乏大批鬼怪參與尋鎖。只因他們認為與鬼鎖打好關係就能在進出陰間得到便利。”
“嗯,所以春花也是隻知道這一點,更多的資訊應該都是透過窺視我的記憶得到的。幸好我知道的也不多……”儘管不知道這是好是壞,但起碼現在防住了其中一個敵人。
只是,知道鬼鎖的事是為了什麼?還有,她似乎不是要立刻殺他,而是想重做前一晚的事,窺視他的記憶,看來也是為了得到更多的資訊。
聯絡起來,她的意圖非常明顯,那就是鬼鎖。
藍士筆毫揮起,如同運槍舞劍,幾下便寫下了一句話:“她們要的是鬼門永不關閉。”
石若康頓然醒覺,“這,那她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我死了,鬼鎖的下落就會是迷,鬼門自然就關不上了。石家說是鎖匠,但到現在我都沒想通石家人在這件事上的地位,在我看來,石家人只是一個聯絡人而已。”
“她們也正是因為不確定石家人對鬼門鬼鎖的影響,所以不敢輕易下殺手。”
石若康一愣,這樣解釋很合理,所以春花的做法是把他困在陣裡。
她不妨礙他白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