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常的男人。
他冷笑了下,像是挑釁一般,側過臉在展宴初耳邊譏諷道。“沒有藥,展少將軍就不行麼?”
展宴初本來就已經在竭力壓制自己的慾望,此時被令玦這麼一激,再也按耐不住,側過臉用手按住令玦的後腦猛地吻住了令玦。
令玦被這猛烈的攻勢驚了一下,本能的用手抵住展宴初的肩膀。展宴初的臉放大在眼前,閉著的眉眼是那樣深情,連掃在他臉上的鼻息都是溫柔的。
令玦的睫毛微微顫抖了下,渾身僵硬,但還是順從的閉上了眼,手上也漸漸收去了力度。
積壓在內心深處的愛慕與思念全部都爆發了,展宴初痴迷的吮吸著他的唇,像是吮吸著最美味的瓊漿玉露。
不是藥,根本不需要藥,他早該知道,他是被這個男人奪去了心智,沒有理智,沒有底線,什麼都沒有,只剩下一種最原始的慾望。想要佔有他,想要深入他,甚至想要將他揉入骨血,與自己合為一體。
展宴初跪了起來,撬開他的唇齒,輾轉著加深了這個吻。
不夠,還不夠,展宴初一時難耐,忍不住重重的吮了一下,激的令玦悶哼一聲,這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他的唇,減輕了力道,親吻著他的脖頸緩緩向下。
身上留作遮擋的衣服被展宴初扯開了,身體完全的暴露在展宴初面前。令玦喘息著,無措的仰起頭,將兩隻胳膊搭到浴桶邊上,手緊緊地攥著浴桶的邊緣。
他想盯著屋頂來轉移注意力,眼前的視線卻被繚繞的霧氣所阻斷,一切都是模糊的,就像他的心,混沌不堪。
被碰到的每一處都是酥麻的甚至是痠痛的,身體敏感的就像是被針紮了一半。
還是接受不了麼?
他雙目微合,睫毛因為緊張而微微顫動。他在做什麼呢?如果之前兩次都是為了有一個孩子,這一次又是為了什麼。
明明,那麼反感這種事,究竟為什麼。。。。。。
他劍眉微蹙,閉上了眼睛。
直到那私密之處被碰到了,令玦才驚得猛地動了下腿,受傷的那隻腳腳踝擦到了浴桶邊,他吃痛的悶哼一聲。
展宴初慌忙停下,這才恢復了理智。令玦,還受著傷!自己怎麼可以這樣!
“陛下,您的傷。。。。。。”展宴初喘息著道,眼裡滿是歉疚。
令玦本就緊張,腦海一片空白,心不在焉地瞥了眼那腳踝,只見白色的繃帶又染上了血跡,執拗的收回視線,強忍著緊張冷冷命令道。“繼續。”
展宴初沉默了下,終是忍住強烈的慾望,溫柔地勸道。“陛下……還是好好沐浴吧。臣,之後再幫您換一下繃帶。”
他喘息著,聲音低啞的有些駭人,顯然是忍到了極點,話音剛落,就出了浴桶。
令玦愣住了。這種情況下,展宴初還要為了自己的身體著想,強忍著麼?
屏風後面,傳來極其壓抑的男人的聲音,那是急促的,粗重的,近乎痛苦的喘息聲。在空蕩蕩的軍帳裡那樣清晰。他不能想象,展宴初是怎樣強忍著噴薄欲出的慾望,自己用手解決的。
令玦眸光微動,緊攥著浴桶的手鬆開了些。
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這樣溫柔的男人。
身上大片大片的面板都傳來火辣辣的刺痛感,昭示著他方才正在做什麼。令玦抬起手覆住自己的眼睛。
竟然心甘情願的像個女人一樣把身體獻給另一個男人,只因一時貪戀那個男人的溫柔。
令玦微微顫抖了下,覆著眼睛的手指漸漸收緊。
不惜一切,哪怕是做出這種自己最為厭惡的事。呵,令玦啊令玦,你竟可以……不知廉恥到這般地步。
展宴初雙目放空的靠著屏風,良久才垂眸,看著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