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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部分

多。

砸吧,反正有保險公司賠。司機坐得穩穩當當,真的眼皮都不眨一下。正在此時jǐng察來了。

此車長時間停在路中間堵塞了交通,jǐng察當然是要趕來處理。不管怎樣,你當著jǐng察的面砸車都是說不過去的。但兩個班頭也沒拿jǐng察當回事,直接向jǐng察自報家門。

jǐng察頭皮發麻。候、薛兩個少爺在省城是出名的難纏。其實他們的家長都是退居二線的副省級,一個政協副主席一個人大副主任,級別並不怎樣。

人們總是難以弄清有的官員為什麼要縱子做惡,難道他們不知道多行不義必自斃的道理?就像弄不清他們為什麼會貪汙一樣,難道他們不知道別伸手,伸手必被捉?

也許驕橫本身就是權力的滋味吧?所以人人酷愛當官,就是為了獲得權力。那種可以為所yù為,而沒人能管的滋味太美妙了。所以人人都罵官場**,又人人都想鑽進官場。

jǐng察對司機說:“把車門開啟,駕照拿來!”司機車門沒開啟,但將駕照貼著車玻璃給jǐng察看了。

司機隔著玻璃對jǐng察說:“車門開啟你能保證我及乘客的安全嗎?”jǐng察彎腰朝後座看了看,兩個美得不像話的女孩坐那兒。心裡已經明白了。

jǐng察對司機說:“你將車靠邊。不管怎樣總不能堵塞交通。”司機指了指前後抵住他的車說:“他們將我抵死,怎麼靠邊?”

嗯,這倒也是。jǐng察對兩個班頭說:“你們將車向後退一下,讓這車靠邊。”

姓候的班頭態度極惡劣地說:“應當叫他們下車!你這jǐng察是怎麼混的?傻不拉幾,還叫我車向後退。不知道我車沒倒檔麼?”

我草尼瑪,狗仗人勢的東西。jǐng察氣得臉都鐵青,真想抽這狗腿子一耳光。正在此時一個聲音響起來:“廢什麼話?砸,給我把車砸開!”

嘿,候少您來了?我這就開砸!“咣”一大錘砸在引擎蓋上。“咣”又一大錘砸在車頂上。

引擎蓋癟了,車頂癟了,玻璃碎了。大街上人山人海,裡三層外三層地將這兒圍得水洩不通。數以千計的群眾看著這施暴現場,敢怒而不敢言。

車裡三個人穩當當地坐著一動不動。張秋然心裡害怕,但表面上卻一點看不出來。不僅看不出來,反倒顯得無比的鎮定與沉著。

吳煙是根本不害怕。她只是決心學淑女而已,要不然這些狗腿子早就滿地找牙了。

司機也不害怕。他醉心於道學,卻拜錯了師傅。武術雖然習得不怎麼樣,但對付這幾個狗腿子卻綽綽有餘。以他的社會地位也不怕候、薛兩家。

咦——,車被砸成這樣,裡面的人卻一點都不怕。這讓候少大失臉面,浮雲城裡還少有不怕他的人。

狗腿子們最是會看主人臉sè。見候少怒氣漸盛,不等吩咐就開始直接攻擊司機。一個狗腿子拿著大錘朝駕駛室裡搗。這一鐵錘如果搗在司機身上非得重傷不可。

司機見這狗腿子做勢就已經拉起座椅調整扳手,見鐵錘搗過來立即雙腳一蹬身子隨著座椅向後滑去,讓過鐵錘順手再一抓一送一拉,鐵錘就已經到了他的手裡。

司機隨手將鐵錘扔到副駕駛座上,面帶微笑地看著那些狗腿子。周圍群眾爆發出一陣哄天大笑。

奇恥大辱啊奇恥大辱!候少一腳踢開那個膿包,手一伸,意思是叫手下遞一把鐵錘過來,他要親自搗司機。

候少的手伸了老大一會沒見動靜,回頭一看,自己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