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單薄的他?可是這樣的冷冽他卻似感覺不到一樣,執著的把期翼的目光投在她的身上,只望她能點個頭。
這一刻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大腦發熱,答應的話衝口而出:“那行,我跟你去。”
“李燕,那咱們不回家了?”
羅茜話剛一出口,立馬收到勒小東眼刀子數枚,幾乎是下一秒鐘就地變成鵪鶉一隻,再不敢吱聲了。
“小三兒,要不咱們晚點再走,太陽出來出來還能暖和點兒?”
“那火車就——沒了——”被問起話羅茜直接就去回答,說到一半兒才想著收攏住,後兩個字小的也就她自己能聽見。這一結果就是直接收到勒小東又一排眼刀子,這回還泛著藍光帶毒的,弄不好就得出人命那種。
不帶這麼嚇人地,這天兒已經夠冷的了,再飛幾刀她乾脆躺地上當冰棒兒得了?
李燕早就把這個問題想好了:“火車沒了咱們就坐客車,票錢我給你掏。”比起火車來坐客氣能節省一個多小時,只是票價要貴些,而且還不售學生票,所以選擇的人並不多。
有人給掏錢羅茜當然是樂意非常了,就算她不說光有勒小東那些眼刀子就夠用了,這樣倒是挺好。羅茜點頭如搗蒜蒜:“好好好,那你趕緊去吧,我在宿舍裡等你。”
“嗯。”李燕把手裡行禮包讓羅茜一起放到值班室,那位大叔不知道是不是先前得了勒小東的什麼好處,他一開口說把兩個包存在這裡,那態度直追七月盛夏,熱情得受不了。
兩人沒再耽擱,出了校門攔了輛計程車就坐了上去。
勒小東跟司機說了個地址,轉頭就抓住了李燕的手,也不管她驚不驚訝,急快的道:“李燕,你不用問只聽我說,我快堅持不住了——”
李燕直覺的就想開口問他怎麼回來,什麼緊持不住了?可又忍住了沒去多嘴。
勒小東接著道:“……等會兒我在車上稍眯會兒,到了地方你無論用什麼方法都得把我叫醒。還有,等見著了我爺爺,問你什麼事就都推說不知道,他要是口氣不好你就忍著,全當看在我面子上。還有還有,到了家裡要是有人過來跟你搭訕,不管是笑面還是冷麵你都不要理他們,只管進去跟我爺爺說話,說完了就走,不要管我在不在。中間誰要是給你拿東西吃拿水喝,你都不要動,不管怎麼客氣都不行。總之一句話,你的目地就是去見我爺爺,其他人都不要理,就算是我爸我媽也一樣,知道了嗎?”
“嗯,我知道。可是——”李燕話還沒說完,就聽‘砰’的聲悶響,勒小東毫無預警的直接栽倒在她身上,呼呼的睡著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他倒是挺守信,可這解釋跟沒解釋也差不多,她還是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光是聽他說能做這個不能做那個,整得跟即將進入敵營似的小心東小心西,這勒家當真是龍潭虎穴啊,怎麼先進去前還得普及下應對策略?
裝著滿肚子疑問不知道該問誰去,唯一知道情況的這位還這副熊色樣兒,這覺都不夠睡,能指望他再多說一個字兒那都是奢望啊。
前面的計程車司機還挺貧,用D市人特有油滑音對著後視鏡在那調侃:“我說妹妹,你這男朋友也太沒情調了,這才剛說幾句話人就睡著了,那麼大的個子壓在你那小肩膀頭上多沉哪,趕緊的放下來躺你腿上吧?”
就是有這種司機特別愛管跟乘客搭話,也不管人家樂意不樂意聽,自己說的幹起勁兒。李燕沒有跟陌生人聊天的習慣,不過倒是對他的提意有些動搖。
之所以說是動搖而不是行動,主要還是覺得憑兩人目前的關係,那麼做未免太過親密,即使他現在處於深度睡眠中,根本不可能會知道,可是她仍然能受這種牴觸情緒的影響。肩頭上是被他壓得生疼,可是猶豫了下還是沒有那麼做。只是把他腦袋用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