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點點頭,也不答話,身形一飄,就往南寧的方向飄去。
望著跪在地上的日本特工,李紹嘉興奮地道:“老大,是想我將他的心挖出來?”
龔破夭笑笑:“走吧。”
“吧”字還飄在空中,他龔破夭的身形一動,已將日本特工夾在腋窩,風一樣地飄起。
李紹嘉緊隨其後。
往西飄飛了二三十里,便見山影憧憧,橫在他們眼前。
來到一座水磨坊前,龔破夭聽了聽磨坊水車“吱吱呀呀”的聲音,便丟下日本特工,飛入磨坊裡。
磨坊內黑黝黝的,伸手不見五指。
突然一股腐屍的氣味撲入龔破夭的鼻子,他的胃部一陣抽搐,差點沒嘔出來。強忍著難聞的氣味,龔破夭瞪大雙眼,很快就看到一個赤身的女屍“坐”在一張椅子上,手腳均被綁住……
女屍已高度腐爛。
但乳房被割掉的創口,仍赫然在目。
彷彿看到一群日本獸兵*這個磨坊女主人的殘酷情景,龔破夭不禁怒火中燒。從牆邊的一鋪床上拿過一床被子蓋到女屍身上之後,他便飄出了磨坊。
見他走出磨坊,李紹嘉便問:“將他弄進去審?”
“不用,就在外面吧。”龔破夭答。
一腳將磨坊門前的石墩踢起,龔破夭恨不得這石墩砸到日本特工的頭上。雖說姦殺女坊磨主的不是他,但都是像他一樣流著獸血的日本兵。然而,龔破夭還是忍住了,起腳的時候,只使了五六成勁,令石墩剛好落到日本特工面前。
坐在石墩上,龔破夭盯著日本特工。
日本特工閉著雙眼,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你叫什麼名字?”龔破夭強忍住心中的怒火,問道。
日本特工把頭一昂,視死如歸的架勢。
“老大,對小日本用得著這麼客氣嗎?瞧他滿臉兇相的,不知殺了多少我們的同胞。”李紹嘉瞅著日本特工,恨恨地道。
“那就洗洗他身上的血腥。”龔破夭一揮手,果斷地說。
“嘿嘿,正有此意。”李紹嘉開心地答。
跳到日本特工身前,手一抄、一拋,李紹嘉就將他拋到水車上,自己接著飛了過去,三下五除二就將日本特工綁在了水車上。
旋轉著的水車,彷彿才停了一下,便繼續旋轉起來。
水車轉著日本特工,一時在水裡,一時在水上。
開始,日本特工還緊咬著牙關,不吭一聲。
可不一會,他就被水嗆得雙眼泛白,發出難受的“咳咳”聲來。
李紹嘉站在水車邊,衝日本特工道:“說,叫什麼名字?”
日本特工瞪了李紹嘉一眼,硬是不吭聲。
“狗日的,敢瞪我?看我不把你的眼睛挖出來。”李紹嘉怒道。
眼見日本特工被水車轉到了水裡,李紹嘉忍不住道:“老大,這水太溫柔了吧?”
“那就把他放下來。”龔破夭道。
李紹嘉依言將日本特工放了下來。
剛一落地,日本特工就“哦”的一聲,吐出一大口水來。
“老大,是讓我拆他的骨,還是挑他的筋?”李紹嘉踢了日本特工一腳,朝龔破夭問道。
“沒用,這些傢伙都是吃軟不吃硬的。”龔破夭道,然後望著李紹嘉,“去找些柒樹來。”
李紹嘉一聽,雙眼就亮了。“嗯”了一聲,身子就如鷂般飛起,直撲磨坊後面的山林。
日本特工睜了一下眼睛,但很快又合上了。
他這個動作雖然很快,仍沒逃過龔破夭的眼睛。
龔破夭心裡“哼”了一聲——
還想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