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美枝先點頭,後搖頭。
“二姐誒,您這又點頭又搖頭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誒,可急死我嘍!我看您還是痛快兒說了吧,想要個啥結果,三弟我管教你順心如意就是!”
眨眼工夫,薛老三頭髮都快急白了,他明明記得這位康二姐,以前不是這麼個悶葫蘆性子,可今兒個分明比康桐還悶。
薛向哪裡知道,女孩子對待男女情事和婚嫁,從來都是面嫩非常的,尤其是在熟人面前。
更不提,如今的年代,怎可和後世相較,康美枝侷促難言,這才是合情合理。
見康美枝仍舊悶葫蘆樣兒,薛向連連揮手,“得得得,二姐,您說不出來,進屋去,用紙筆寫,寫重點,我只要心裡有個譜兒就成!”
說話兒,薛向便叫出了被趕進裡間的二小。
康美枝如蒙大赦,一溜煙奔進屋去,未幾,便招呼了小傢伙一聲,俄頃,小傢伙便從屋內帶出張紙條來。
紙條上字數不多,資訊卻豐富,再加上薛老三早已經對此事有了大體瞭解,此時兩相一映襯,整件事兒,就完整地呈現在了眼前。
原來,康美枝的物件叫陸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