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我但凡上街閒逛,要不就不碰到,要碰到就接二連三的人過來打招呼。” 女人大多都是感性的,相信所謂緣分所以天命,對於一拍即合的陌生人都是在感嘆兩人之間渾然天成的默契,而忘了對方有可能是蓄謀已久。 “曾經的輝煌不算輝煌,現在的輝煌才是真正的輝煌。”白玄蟬從陳列櫃中拿起一隻包挎在手腕上站在鏡子前比了比,似乎不太滿意的樣子又放了回去,隨即又拿下了另一隻,隨口問道,“你和西拾怎麼樣兒了?” “老樣子,興致來了就哄我兩句,忙起來了就隨我自生自滅。” “今兒早上他向我替你請了假,說明後兩天你都不來,去做什麼?” “說起這個挺奇怪的。”提及此事兒青青將手裡的裙子搭在手臂上,轉身對著白玄不加以隱瞞道,“他讓我去見個女人,看照片年紀應該是上一輩的人了,身份倒是沒有和我詳說,就單純告訴我,和她說話的時候注意分寸。” 讓人去見面竟然還不說身份,白玄蟬好似興趣盎然地端詳著手中的皮包,拿捏著態度問道:“那他有沒有告訴你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或者該怎麼稱呼她,總有個名號的,他總不會讓你去見個名不見經傳的人吧。” “有,稱呼是有的。”聞言青青加以思索道,“叫曲夫人。這個姓氏不常見,我當時還問他是不是圈子裡的曲某某,結果他都說不是,全部猜完之後他才說那個女的不姓曲,曲是她的名字。” “商曲。”白玄蟬將這個久違的名字說出口,上次聽到這個名字還是在那個兵荒馬亂的除夕,陸京墨以她為矛破開了西山牢固的屏障,如今回憶起來仍舊得商曲此人過於歇斯底里。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