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太太?”稱呼耳熟,但一時間記不起來,白玄蟬思索間青青倒是如數家珍般介紹,聽了個大概,大致意思是某位為官者的髮妻,官不算太大,但也不是很小,聽著聽著白玄蟬忽然問道,“你認識這個姓孫的?” “接觸過,接觸過。” “哈?”白玄蟬聽著她搪塞的發言繼續問道,“怎麼接觸的?” “啊......”青青用手比劃了個不可表述的動作,“就這樣兒。” “挺好挺好......”白玄蟬敷衍地迎合,隨即取出了錦盒中流光溢彩的鑽石胸針,鄭重其事地戴到她那件新換的裙子上,臨了不忘取了帕子細細地擦拭了自己留在上面的指紋印痕,仔細端詳後滿意道,“好看,去替我謝謝那位孫太太的禮物。” 與其說她是在誇讚這枚胸針好看,倒不如說她是在讚歎青青佩戴這個胸針好看,更準確應當說她是在感慨孫太太送來的這枚胸針別在與她丈夫有過風流歲月的青青胸前好看。 跟在她身後這些時候,青青算不得對她瞭如指掌但也能夠稱為有所窺測,白玄蟬其人性子頑劣,最得意玩弄人心,那位孫太太大抵是因為剛才進來時的大張旗鼓惹得她對其頗有微詞,現在心裡頭尋思著給人下絆子呢。 “你是幅濃墨重彩的畫卷。”白玄蟬起身搭著她的肩膀踱步到落地鏡前,語重心長地說著,“現在多好看,清湯寡水的樣子走出去,適得其反。” 談話間店員又陸陸續續拿進來多套新款成衣,白玄蟬順著人逐個看去,又挑挑揀揀選出了幾套讓青青繼續試,都是明豔度較高的服裝,適合青青本就驚豔的輪廓,她生而妖嬈嫵媚動人。 戰利品頗豐,彥北喊了幾個就近了人過來拎包,在路過一家男士服裝店時白玄蟬猛然駐足,她命人都在外頭候著隻身進去,片刻後拎著兩個品牌包裝袋走出來,將其中一個袋子遞到青青手裡。 “這是什麼?”接過袋子的青青狐疑地撥開袋子口往裡瞄了一眼,只見裡頭那件衣服隱隱透露出來的顏色似乎不太和諧,她欲言又止斟酌著開口道,“夫人,你給老大挑的衣服,挺...有個性。” “不,這不是給陸京墨的,給陸京墨的話,我為什麼要交給你。”白玄蟬理所當然地說道,“給你的,自然是要交給西拾的禮物。” “啊?這......”青青腦中不由自主地腦補了一下西拾穿上,不,是看見這件衣服的畫面,說不上是違和就是感覺有些詭異,但白玄蟬這麼做一定有她的道理,做完自我心理疏導之後青青又好奇道,“您給老大買了什麼?” “喏。”說著她將自己手裡的袋子開啟遞過去,青青順其自然地頷首看去,一言難盡但是可以接受,給她看完之後白玄蟬又將袋子遞到了彥北跟前,“以你之見,覺得陸京墨配不配這件衣服?” 受寵若驚的彥北忙不迭探頭,只見袋子裡裝著一件摺疊整齊的酒紅色襯衫,這顏色算不得多突兀但相比起陸京墨更衣室中清一色的黑白灰,這件襯衫顯得別具一格,根本不需要他穿上,僅僅是放著就足以捉人眼球。 “夫人,我就是個武人,做不了欣賞工作,您這話為難我了。”彥北故作為難的自損,這麼多年征戰沙場的經驗已經磨練出了對危險預判的第六感,他敢肯定白玄蟬這番話中絕對有坑。 見他將問題像是皮球一般踢走,白玄蟬抬眸將目光直直地落到他身上,意味不明的眼神兒從頭到腳將他打量了一遍,隨即斂起了張開的袋子挎在臂彎間繼續持扇往前走。 許是剛才偶遇了孫太太,後續竟出乎意料地又偶遇了兩位官太太和一位闊太太,事不過三,在第三位闊太太佯裝意外在一家奢侈品門店中與白玄蟬打招呼時彥北非常識時務地攔住了閒人的叨擾。 “您成突破口了呢。”選著衣服的青青從中拿起一件連衣裙站在落地鏡前比劃著,轉頭對著白玄蟬調侃道,“這群飛蛾攀不上老大的高枝兒轉過來攀您了,真有意思。” “聽起來,你倒是挺有經驗。” “曾經我最輝煌的時候做過一個高官的正牌女友,那段時間他有帶我出去拋頭露面可算是獨樹一幟,也是那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