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的動作,警覺的打量著眼前的司徒龍。
“不認識!”劉山冷冷的說完,轉身又去整理貨物了。
“大叔,我們是吳三指的朋友,是他讓我們來找您的。”因為之前就害怕劉山會不承認自己認識吳三指,所以在路上司徒龍已經想好了怎麼回答劉山的拒絕。而且從他剛剛細微的眼神裡,司徒龍已經猜測到他肯定認識吳三指。
“你們是三指的朋友?”劉山聽到司徒龍的話,還是意外的轉過了身子。
“是呀,老大哥,我們都是三指的朋友。”司徒夜邊說邊微笑的走了進來,等在小賣部裡站定便接著說:“三指當年在a市沒有去處,是我妻子把他領回了家,因為他實在沒有去處所以我們留他一直在家裡幫忙,後來家裡發生了一場火災,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他。這次來……”司徒夜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劉山給打斷了。
“你叫什麼名字?”劉山驚訝的看著司徒夜問。
“司徒夜!”司徒夜一字一頓的回答。
“你真是司徒夜?”劉山怔在原地,瞪大眼睛看著司徒夜問。
“是的,我就是!”司徒夜認真的點了下頭。
劉山認真的端詳了司徒夜半天,他想起吳三指告訴過自己,司徒夜的下巴上有一道傷疤,位置跟眼前這個人的一模一樣。看來他真的就是司徒夜。
“你跟我來!”劉山二話不說,走到司徒夜跟前拉起他的手就往自己的院子裡走。
一行人被劉山的動作搞的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想到他肯定是有什麼話要對司徒夜說,大家也都從小賣部裡出來,從院子的正門裡走進了劉山的家。
劉山的房子是那種典型的農村平房,院子裡雖然有些破舊,但是所有的地方卻都收拾的井井有條,看起來真不像一個身體殘疾的人住的地方。司徒夜和司徒婉兒兩個人跟著劉山走進了正屋,其他人就暫時等在了院子裡。
“這位是?”站在門口時,劉山看著司徒夜身邊的司徒婉兒眼神一直很驚訝。
“她是我女兒。”司徒夜淺笑的回答。
“恩,我看也像,真的是太像了。”劉山邊感嘆邊隨手關上了正屋的門,把所有的人都隔離在了院子裡。
“老哥,您有什麼話就跟我說吧。”司徒夜看著劉山關上門轉過身來對他說。
劉山沉默的看了看兩個人,這才衝兩個人招了下手:“你們跟我進來見一個人。”說完轉身進了裡屋。
司徒夜和女兒對視一眼,跟在劉山的身後走了進去。
屋子裡只有一個小窗戶,光線看上去很暗,不足十個平方的屋裡擺放著一張破舊的床,床里正躺著一個人,從背面看上去像是一個女人,司徒夜看了一眼有些不解的問劉山:“請問這位是?”
劉山沒說話,只是走到床邊對躺著的人說了一句話,司徒夜瞬間大吃一驚。
“思雅姐,你看看誰來了?”
這個熟悉的名字在此時此刻聽到,讓司徒夜的身體瞬間如同雷擊了一般,怔在原地半天沒反應過來。
這個劉山剛剛到底在說什麼?思雅姐?難道自己的妻子還活著?可是這怎麼可能?司徒夜瞪大眼睛緊盯著床上的女人,心裡一邊為自己能再次見到妻子而激動不已,另一方面他又害怕這次又是一場空。
“爸!”司徒婉兒聽著劉山的那句思雅姐也有些驚呆了,她沒想到自己的母親竟然還活在這個世上。跟司徒夜一樣,她此時的心裡也是既緊張又激動,不自覺的握緊了父親的手臂。
床上的人像是正在睡覺,聽到劉山的話這才翻過身子,雙臂支撐著有點吃力的從床裡坐起來,揉了揉眼睛試圖想看清眼前的兩個人。司徒夜緊走一步站在床邊,眼睛緊盯著那張熟悉的臉。雖然已經過去了二十年,吳思雅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