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其實他也是當年那場火災的目擊者,因為就是他把你放到孤兒院門口的,我猜想他一定是知道了什麼事,才把你給救走的。前段時間李延找到了他,連夜把他帶回了這座城市,就在城郊的一個小出租屋裡,可第二天突然發生了旦旦被劫持的事,我就沒去見他,結果再去時,他已經被人殺死了,這張照片就是他在臨死前用自己的血寫下來的。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人很重要,他不可能寫出他的名字。之前我一直以為是文山,可是無論怎麼查都查不到,沒想到今天你一眼就看出是劉山。希望這次不會再出什麼差錯了。”
“哦,原來是這樣,爸,您放心吧,這次一定會有線索的。”司徒婉兒握了握父親的手安慰。
“嗯,希望如此!也許你的眼睛復明,就是為了給思雅申冤的。”司徒夜忍不住的感嘆。
李延這次的調查派了比上一次多三倍的人手,下午七點鐘,所有去調查的人全都有了回信。在這次調查中發現,a市叫劉山的人有一百四十多個,而在這些人中,真正跟吳三指有過接觸的人還真的有一個,但是他住的村子卻並不在吳思雅村的附近,而是在相距近幾十裡之外的另一個村莊裡。
在得到訊息的第一時間裡,司徒夜按捺不住內心的興奮,非要在晚上去找這個叫劉山的村民,在司徒婉兒和韓子墨一再的勸阻下,司徒夜這才勉強答應等明天天一亮就出發。
吃過晚飯,一家人坐在沙發裡聊天。
“爸,明天我想跟你一起去。”司徒婉兒看著父親說,對於母親的認知她只是從父親的口中聽到,現在有了當年火災的一點線索,她很想跟父親一起去看看。聽聽那些關於母親的故事,也為母親做一點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婉兒,你的眼睛才剛剛恢復,就別去了。”韓子墨擔心妻子的身體。
“婉兒你就別去了,我先去看看,再說還不一定會怎麼樣呢。也許又是一場空也說不定。”司徒夜看著女兒也勸阻她不要去。
“肯定不會的,我有一種直覺,這次肯定能查到母親當年去世的真相,爸,我從來沒見過我媽,只能憑你的回憶去想像母親長的什麼樣子,雖然我見不到她,但我希望能為母親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爸,您就讓我去吧,您不是說我這次復明可能就是母親想讓我替她申冤嗎?說不定明天我跟你一起去能給你帶來好運也說不定呢。”司徒婉兒不管兩個人的反對,依然堅持自己的意見。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明天就跟我一起去吧。”司徒夜聽著女兒的肺腑之言同意的點了下頭。
“那你明天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體,你才剛剛恢復。”韓子墨擔心的看著司徒婉兒。
“嗯,你放心吧,有爸在我一定會沒事的。”司徒婉兒笑著回答。
第二天一早,司徒婉兒讓韓子墨把兒子送到爺爺家,自己就跟父親一起出發了。因為劉山所在的村子距離a市有近二百多里的路程,再加上中途有一段路程修路,所以一行人趕到劉山所在的村莊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劉山所在的村子並不是很大,也是個靠山吃山的小山村,因為怕在村子引起騷動,幾輛車子在村外停下來,向著劉山的家走去。
劉山早年在這個村子裡是一個光棍漢,因為從小生有小兒麻痺症,所以一直沒有娶上媳婦。幸好後來他的一個遠房表姐因為無親無顧,就來投靠了他,這麼多年下來,兩個人一直相依為命。劉山雖然身體殘疾,腦子卻聰明的很,知道自己靠體力肯定不行,他便萌生了做生意的想法,幸好村支書是他同族的一個堂哥,便幫他在村子裡開了一個小賣部,這一開起來,就是二十多年。
司徒夜一行人很容易就找到了劉山的小賣部,剛剛進貨回來的劉山正在小賣部裡收拾貨物,聽到司徒龍走進來問自己認不認識吳三指時,他一下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