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這裡等你。”
�“哼!你個沒良心的小丫頭,就這般折磨相公我吧!”
�“閒兒除了能折磨折磨自家相公,難道還能去折磨別人,比如獨孤哥哥之類的?”
�“你就是在折磨我!”
�“如果你覺得自己被折磨了,我可以很不幸的告訴你,恭喜你,你終於把自己玩了。”
�“閒兒,說話要低調!”
�“啊!你們,你們!欺人太甚!”又一聲尖叫,幾乎將低矮的屋頂掀翻。花閒大眼一瞪,望著床前歇斯底里的獨孤大跌眼鏡。這獨孤這般特立獨行,他是怎麼在這俗世中長大成人的?哦,對了,忘了一件要事,他是殺手頭子。殺手頭子自然不必理會俗世。
�“閒兒,你搖頭晃腦的作甚?”
�“給面前這位打分。”
�“什麼分?”
�“扮演瘋子,非他莫屬。”
�“呀,臭丫頭,我殺了你!”說著,獨孤一個閃身已經撲了過來。
�“呵呵,九哥,鯉魚打滾!”花閒與顔子君兩人躺倒在床上,齊齊往左側一滾,便躲過了獨孤的襲擊,獨孤撲空,一個沒收住,吧唧一聲,直接趴在了床上,嘴巴著床,與被褥來了個親密接觸。
�“好啦,別鬧了,你的初吻都給了我九哥的被子了,我也不跟你計較,麻煩你幫我把這套被單扔掉吧,我已經給我九哥帶了套新的過來。”說著,花閒爬下床,將顔子君先前隨手扔在地上的包裹撿起來,開啟,果真拿了一套顏色亮麗的被單,與花閒身上的衣衫同色,鵝黃色,看上去,很暖,泛著淡淡的溫馨。
�獨孤忽然覺得很是羨慕。
�這一刻,他想離開這個房間,離開這兩個人,因為,他是這般多餘。
�“砰砰砰!”門外傳來敲門聲,“九公子,軍中許多將士最近拉稀拉的厲害,您快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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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九哥走了,你怎麼不跟著?”
�“喂,我九哥走了,你怎麼不跟著?”
�“你先回答我。”
�“我的九哥永遠是我的九哥,他忙完就回來了。我何需尾巴般跟著他?”
�“是這樣。那你恨我麼?”
�“我為何要恨你?”
�“因為我看上你九哥了。”
�“你看上他了,很好,說明我教夫有方。”
�“你!你就不怕我把他搶走了?”
�“獨孤哥哥,花閒請問,您憑什麼跟我搶?”花閒閒閒望了獨孤一眼,須臾,才緩緩說了一句話,“我的就是我的,我自是不必爭,不必搶。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你搶也搶不走。若你能搶走,給你便是,因為那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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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就是我的,我自是不必爭,不必搶。
�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你搶也搶不走。
�若你能搶走,給你便是,因為那不是我的。
�花閒邁著小方步,自行離開,獨孤凝滯在低矮的小土房間中,日頭落了,夜幕來臨,他卻渾然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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