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了。”花閒不回頭,兀自向外疾奔。
�“閒兒寶貝兒,你的阿爹伯父都在,你跑什麼?”
�花閒將提著她後衣領的天神一號的手拍掉,轉身望了一圈。
�顏鴻祥、萬首、花定安、還有一個陌生面孔,不過很有氣場的一個陌生人哦!
�“阿爹!您來啦!”
�“花子,如何?生娘不如養娘大吧?人家剛才那阿爹喊的似乎是顏兄哦。你這麼大塊頭坐這裡,人家丫頭壓根就沒看你。”
�“沒看我?那現在我懷裡的難道是你的寶貝?”
�“萬首,你可真會挑撥我們父女關係!閒兒我大腦一時當機,當機,知道麼?就是一時短路,短路知道麼,就是一時卡殼,卡殼,知道麼,就是一時……”
�“打住!打住,請打住,老頭子甘拜下風。”
�“嘿嘿,伯父,閒兒這才剛開始!”
�“哈哈哈哈哈……老弟,這就是你那閒兒丫頭?”
�聽到笑聲,花閒鑽出花定安的懷抱,轉頭看向說話之人。此人眉如刀,眼如墨,薄唇微抿,一臉剛毅。這張臉與腦海中一張俊美如仙的臉有些微重疊,可是這張臉又全然不同。這張臉是一個成熟穩重成功男人應該具有的,有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這股力量透過他的偉岸身姿,散射出來,讓人不由想要追隨其左右,刀山火海,萬死不辭。
�“閒兒給慕容伯父請安,伯父在上,請受小女一拜。”
�“哈哈哈,”慕容英膽的宏亮笑聲再次響起,這一次更加開懷,透著一股子顯而易見的愉悅和歎服,“妮子啊,你這一禮,可是伯父這麼多年所受的最舒坦的一個長輩禮了。花子,小妮子果然不同凡響。”
�“閒兒,你倒說說看,你是怎的知道這是慕容伯父的?”
�“萬伯父,您也真好意思問這麼淺顯的問題?可惜閒兒不想對這般顯而易見的問題做無意義的回答。”
�“臭丫頭!又拿伯父尋開心!”
�“嘻嘻,萬伯父,不是啦,告訴您也無妨啦,因為在這些人裡面,慕容伯父他……他最英俊不凡。”
�“噗……”
�“噗……”
�“噗……”
�顏鴻祥、花定安和慕容英膽悠哉悠哉看萬首與小丫頭子鬥嘴,正看得不亦樂乎,幾人無意識伸手端起茶杯喝茶,結果,好嘛,剛喝了一口,全都噴了。
�因為慕容英膽最英俊不凡,所以無需被人介紹,閒兒就能知道他是慕容英膽?
�花定安拿出手帕擦了擦身前的茶漬,望著花閒,笑得一臉自得。這樣一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世間,也只他花定安造了出來。
�“萬伯父,請您回頭看看,如果不是慕容伯伯最英俊,又怎麼生出慕容哥哥這般謫仙般的男兒?”
�眾人順著花閒的目光所指,轉頭看向會客廳的門口。這會兒子大家都將注意力放在了小丫頭身上,竟是沒注意到敞開的大門口靜立著一人。
�男子眉如遠山,眉梢微挑。薄唇如刃,微微抿起。眼角眉梢,滿滿的,全是笑意。這笑只瞄準了室內的一人,這笑只是給那抹粉嫩俏皮的小人兒。慕容意目不轉睛,盯視著屋內的這個小人兒,小人兒正對著她笑,笑若芳草。
�男子忽的笑得開懷,笑如牡丹花開,盈得滿室芬芳,配著男子身上的陽剛、蓬勃、尊貴、榮寵,交織出一片奢華的絢爛。
�世間佳兒郎,翩翩風華兮。
�慕容英膽望著自己的兒子,如此風華。兒子身上的冷凝孤傲在此時此刻幾乎完全消融了去,只留下烏黑眼瞳中那一抹粉嫩,透過這粉嫩,慕容英膽似乎看見了兒子心中幾乎裝載不下的柔情蜜意。
�兒子如此這般,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