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你如何認為九哥我就那般容易受傷害?”花閒的輕柔軟語傳入顔子君的耳中,他的整個心彷彿在瞬間融化在這兒女情長的汪洋柔情裡。心飄飄然無法落地。顔子君伸手,將樹丫上的花閒抱下來,摟在懷裡,長身輕輕一躍,兩人便落在了剛剛花閒騎著的枝幹上。
�顔子君的氣息環繞在花閒的耳邊,臉頰,鼻端……嚴嚴實實,絲絲縷縷,將花閒整個包裹起來,密不透風。
�花閒深吸了口氣,閉上眼睛,長睫毛落在臉上,斑駁如一把細小的牛角梳。
�十八歲的九哥,謙和、俊俏、儒雅、淡定,多麼好的男人哪!是她花閒自小培養出來的絕世佳婿。嗯哼,是的,真實而美好。
�“九哥,九哥,九哥,九哥,九哥,九哥,九哥……”
�“嗯,嗯,嗯,嗯,嗯,嗯……”
�“九哥?”
�“嗯?”
�“九哥!”
�“哎!”
�“九——哥……”
�“寶寶……”
�“啪嗒”一聲輕響,樹上膩歪的兩人抬起頭,望向聲源地。依舊只有安靜的小院,歪脖子棗樹,樹上的兩人,還有秋風,還沒冷下來的秋風。
�顔子君抱著花閒自樹上跳下,直接抱著花閒走到了小院的牆邊。牆角邊有幾顆小石子。牆頭掉落下來的?顔子君躍到牆頭,將花閒放在牆頭坐著,自己低頭進行了一番檢視,石牆上有泥土,有淺淺的腳印。
�有人來過?
�“九哥,這腳印挺小的哎!好像是女子的腳。”
�“不是,女子的腳沒有這般大。”
�“反正我見過很多女人的腳都這般大。”
�“啊?”
�“九哥,你不相信寶寶的判斷?”
�“當然不是。只是女人自古纏足,男子的腳才可能這般大。”
�“那你的腳怎的就沒這般小?”
�“那也可以是個男娃子的腳嘛!”
�“不會。”
�“你就這般肯定?”
�“男娃子會是誰?能在顏家大院自由活動,而且還敢這般明目張膽爬人牆頭,聽人牆角,似乎只有幾位哥哥吧,可是他們才不會這麼麻煩,直接到院子裡就是,何必爬牆?既然爬牆了,必定是不想被我們看見,而且此人必定功夫了得,不然我們又怎會一直沒有發現?這樣推測,會是誰呢?”
�“難道是?”
�“誰?”
�“不會啦,閒兒,他應該沒有這麼無聊。”
�“那你說說看是誰,娘子幫你分析一下他到底有沒有可能這般無聊。”
�“不是他,最近軍中忙著訓練,他也不能跑到咱家裡來。”
�“九哥,你怎的這般吞吐起來。不就是個獨孤公子嘛,何必這般矯情!”
�“撲通!”花閒跳下牆頭,飄走。
�“寶寶,你別多想了!”顔子君緊跟著跳下,去追趕花閒,只可惜如今花閒的輕功更上層樓,顔子君更是望塵莫及了。
�追不上也得追。
�
�“阿爹!阿爹!九哥欺負我!”顏府會客大廳的門砰一聲被人撞開,緊接著一團粉嫩撲了進去。
�大廳中的說話聲戛然而止。
�花閒向前猛衝的腳步倏地止住,大眼一瞪,眼前似乎坐了好些人哦,氣氛似乎有些嚴肅哦,她來的似乎有些不是時候哦!想著剛剛顔子君的欲言又止,心中一頓窩火。腦子亂糟糟的,眼前的實物都自動自發的透明起來。花閒站在大廳中,呆愣片刻,忽的小身子向後一轉,急急又向門外衝去。
�“閒兒,這是作何?”
�“閒兒走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