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開口前便開口小聲問道:“唉唉,你們這幾個人是做什麼的,方才我有些鬧肚子,不小心便落了下來,不知走到了哪裡!”
那人小心翼翼看了她一眼,而後目不斜視回答,聲音尖細:“我們是送貢果的,你可真是大膽,如今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敢落隊,還好沒被人發現,否則你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哎呦,糟糕!”玉瀟然一聲低叫,彷彿是十分懊惱,“糟了,那我豈不是落到最後了!”
那人見她如此模樣,眼中漸漸升起同情之色,小聲問道:“落後?你是誰的門下,看看遠不遠,興許還能趕上!”
“我是……”她還未說完,手腕便突然一緊,已經有人上前抓住了她,她心中一沉,還未有所動作,便只聽身側那人道:
“小李子,你怎麼跑到這裡了,讓我一頓好找,風王殿下正找你牽馬呢!”
她一愣:“風王?”再抬頭仔細一瞧,這人不正是風王手下的那個石原又是誰。
“是啊!你這一去就是一炷香,王爺都等急了,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隨我去!”石原對著她焦急道。
她連忙誠惶誠恐跟上石原道:“是是,是奴才疏忽了,這就去,這就去!”
石原一邊走一邊小聲呵斥:“幸虧王爺差我來尋你,否則你又要惹麻煩了,等回了王府,看王爺不好好治你的罪!”
玉瀟然跟在石原背後在儀仗隊裡小心翼翼行走,邊走一邊賠禮,唯唯諾諾的樣子倒真有幾分奴才的模樣。
足足近上萬人的隊伍,落隊一兩個人根本就是沒有什麼稀奇的事情,玉瀟然也就順理成章的成了風王殿下的馬前卒。超級蟲洞
赫連風微微傾身,傳聲道:“你這個樣子,還真是沒人能認出你來!”
“那你是如何找到我的?”玉瀟然詫異回道。
“一個人的面容可以變,但眼睛是無法改變的!”赫連風回道,“我說過,你與你母親的相似,不僅僅是容貌!”
玉瀟然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同時她又不禁黯然,赫連風既能一眼在人群中看穿她,足以說明,年少的那些時光,對於他來說,那是何等的彌足珍貴。
“你這樣做,真是大膽,你可知這裡到處都是暗線,稍不留神,你便會萬劫不復!”赫連風皺著眉頭,聲音略有隱憂。
玉瀟然笑了笑,心口有片刻的溫暖存在,傳聲道:“所以啊,月兒知道,我有一個神通廣大的好哥哥!”
赫連風被這親密的話語和聲音所震驚,他只覺自己渾身上下有一種欣喜的情緒在冉冉叫囂,如若不是此刻身在眾目睽睽之下,恐怕他已經放聲大笑出來,他何曾不知,這個來自宮外的女子,骨子裡滿帶的便是對這個皇宮裡每個人的敵意,儘管他曾試圖用心靈的共鳴來暖化她,但最終得來的不過是憐惜和同情,如今他喚一聲哥哥,他如何不喜,他幽幽道:“如果父皇有知,必定也是欣喜萬分!”
他本是幽幽一嘆,卻在脫口而出的剎那間便覺自己說錯了話,連忙又道:“我是說……”
“事到如今,時間再不允許我軟弱痛苦下去,既然父皇不在,那我們身為子女,便理當完成他的遺願!”她冷靜打斷赫連風的解釋,聲音如同一眼望穿的平原般沒有起伏。
父皇已去,只怕傷心難過的人佈置她一人,否則向來不離諸事的他,又如何會當眾拒絕參加新皇大典,以至於赫連明遷怒,今日先皇出殯,卻偏生令他不能與皇子皇孫並行,只讓其遠遠跟隨在奴才列隊之中,羞辱與他,只是,別人看來是羞辱,想必他也正不願與那些人同行,倒是隨了他的意。
“皇兄如此窮盡其極的抓你,想必你手上有扼住他命脈的東西,這北牧的江山,妹妹可要早日拿回,以慰父皇在天之靈!”赫連風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