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金老闆,開門做生意嘛,買賣不成仁義在,何必趕人呢!”又一人勸阻道,想必是被玉瀟然撞上那人。
玉瀟然卻一聽這聲音,立刻詫異轉身:“周全?”
這人不是周全又是何人,他聽到面前這個陌生的男子叫出自己的名字,愣了愣:“公子認識在下?”
本欲脫口而出,玉瀟然卻看了看四周一過來的眾人目光,連忙收斂了神色,淡然道:“不認識!”
“嗨!”那掌櫃的不在乎開口,“如今周老闆那在商場上可是名氣大增啊,有一兩個人認出周老闆您也是常事,周老闆可別忘了答應我的事啊!”
周全嘴巴一咧笑開了來:“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不過金老闆,我這人就愛多嘴多舌,有句話說了您可別介意!”一寵成癮:綿羊王爺精明妃
“周老闆,有什麼話您儘管說,跟我您還客氣什麼!”那掌櫃的大手一揮。
周全唇角翹了翹,不屑的目光一閃而過:“做生意的人發的都是時運財,所以咱啊,最好還是不要嫌貧愛富的好,否則說不定哪天這人就爬動您頭頂上,那時後悔可也就晚了,您說是嗎?”
“是是是,周老闆說的是!”金老闆一愣,隨即跟著笑了笑,轉身對著玉瀟然道,“這位公子,方才是在下冒犯了,在這給您賠禮了!”
玉瀟然看著那人,雖在賠禮,但面上並無絲毫歉疚之意,面色一冷,也不答話,轉身便走。
周全看著這年輕的公子,雖身無分文,但卻頗有傲骨,眼中閃過讚賞之色,出聲道:“這位公子,請留步!”
玉瀟然腳步一頓,疑惑看向周全。
只見周全走上前道:“公子是否沒有去處?”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玉瀟然平靜道。
“在下並無惡意,只是見公子風度翩翩,又心存傲骨,在下想與你交個朋友,不知在下可有幸邀請公子到舍下小住幾日啊?”周全看著她誠懇道。
“不必了!”玉瀟然出聲拒絕,如今這風頭,還是不與任何人相認為妙,如今周全幾人必定是安全的,但一旦被人發現自己與他們關係匪淺,那指不定又會出什麼事端,止瀾與楊斂的死依舊縈繞心頭,她不能再讓其他人身處險境,便冷冰冰道,“在下不喜與人往來,告辭!”
“唉,你這人……”那金老闆見此,不悅看向玉瀟然。
“且慢!”周全卻是不惱,滿不在乎笑了笑,“既如此,在下也不勉強了,這樣吧,公子既然沒有去處,就在此處住下吧,這裡一切花銷,都由在下來出!”
玉瀟然身形一頓,不再拒絕,如此甚好。
周全見此,面上一喜,對著金老闆道:“金老闆,就讓這位公子在這住下吧,一切用度,都記在我的賬上!”
“唉,好好!”金老闆連連應下,而後看了一眼玉瀟然,“這位公子真是好命啊,遇到了周老闆您!”
“是我好命,遇到了貴人,才有了今日!”周全輕輕一笑,對著玉瀟然拱了拱手,“公子好生安歇,在下告辭了!”
玉瀟然微微頷首,眼中卻是欣慰的笑意,果真沒有看錯這人!
兩日之後,先皇出殯,文武送行,百姓夾道而跪。
新皇的御輦緊跟在先皇御棺之後,再往後便是先皇遺妃的馬車,嚶嚶哭泣之聲隱隱約約從裡面傳來,不知她們是在哭自己還是哭已經不在的人,再往後便是文武百官的隊伍了!
長長的殯儀仗從街頭貫穿街尾,足足有近萬人之眾,氣勢恢宏卻又莊嚴肅穆,昭告著,一代君王就此遠去,新的皇權已經建立。
玉瀟然躲在拐角之處,今日滿城喪服,她早已換上了儀仗隊的喪服,混入其中乃是輕而易舉的事,他一聲不響鑽進徐徐前進的隊伍中,在身側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