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出凰族時,篡改的記憶,主要是哪些方面。”
司命聽了一驚,下意識般的看向凰澈,此事是族中機密,只有大祭司和族長方能知曉。但是重點卻不在這裡,凰族大祭司以秘法篡改記憶後,不可能留下任何痕跡,那白憶安又是如何知道篡改記憶的,莫非……
凰澈也是一驚,聲音有些不穩,試探的問道“阿憶?你的記憶,恢復了嗎?”
白憶安點了點頭,淡淡道“今早融化水蒼石的時候,就想起來了。不過有些難以接受,便沒說。”
南宮源恍然悟到,莫不是今日去見阿憶時,那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就是在思考這件事嗎,怪不得會主動提起澈。凰澈則很是高興,應該是想起來了才能用凰族秘法,她怎麼就眼拙了,竟然沒看出來。心中的欣喜一下湧了上來,拉著白憶安的手,卻不知道說些什麼,只能喃喃的叫著“阿憶……”
見凰澈的樣子,白憶安心中有一絲暖流滑過,回握住了凰澈的手,感受到手上切實傳來的溫度,眼中柔和了些“只是想起了一點,並不完全。不過倒是知道了以前認為的事情都是假的罷。”
“一點也好,回去就舉行祭祀把封印解開,你也不用受這些苦了。司命,把這些與阿憶說說吧,也該讓她瞭解的。”
司命微微躬身應了,便說道“篡改記憶是對著凰族犯了嚴重錯誤但不應致死的。主要以精神暗示,覆蓋或者抹去原本所有的記憶,編造新的記憶,若是精神力較強的族人,便只能覆蓋。精神力弱的,就可以直接抹去,再不能想起。二殿下的情況,就是前者罷,想必是血脈的作用,導致二殿下即使年幼也擁有了十分強大的力量。”
“而篡改記憶,主要是針對關於族內的所有事物,比如武功,名俗風情,就是道路記憶也要一併覆蓋,以防心有不甘者領外界之人進攻凰城。”
南宮源暗暗心驚,怪不得凰族在外界一直是個神秘的種族,保密工作做得滴水不漏,就算是流放罪人也要動用如此手段。
司命緩緩道來,聲音本是慵懶嫵媚,但在此時竟然有一種說不明的詭異味道“覆蓋了之後,便把犯罪之人的原本記憶篡改為對凰族有愧,或者對凰族抱有滔天之恨,一輩子不希望再回凰族,無論哪種,都會斷了犯罪之人對凰族的念想。”
白憶安沉思了一會,才道“倒是這樣的,我是認為凰澈在七歲時為了族長之位陷害我,然後便被封了血脈逐出凰族。從此斷了對凰族的念想,只希望一輩子不再回去。”
聽了白憶安以前的記憶,南宮源和凰澈都皺眉頭,凰澈更是眼眸中染上了一絲哀傷“阿憶,我絕不會那樣傷害你。”
“我知道……所以不是來了麼。”安撫性的握了握凰澈的手,雖然知道是這樣,不過還是不能釋懷。接受了十年的記憶,卻是個笑話,謊言,凰族對自己還真是費盡心思。
南宮源也捏了捏白憶安的臉,看白憶安投來不滿的目光。笑道“阿憶如今知道了,要好好對澈才是,她那時可是難過得哭了。”
“源!要你多嘴。”什麼哭了,身為凰族族長怎麼可能做那些事,不過是小時候悄悄到假山處哭過一回,只是時運不濟,恰巧被南宮源發現了而已,凰澈臉上有些窘迫,真是汙點。
司命見南宮源和凰澈打鬧得歡,不由一笑,隨即語氣正經了起來“二殿下,篡改記憶歷來是大祭司執行,只是為您封印的是上一任的司命,論通天能力,司命是遠遠比不上的。不能為您解開精神暗示,司命萬分慚愧。”
白憶安搖了搖頭“有心了,回去後,自然會知曉。司命不用多加自責。”
凰澈也說道“阿憶既然這麼說了,司命也不用多想了。你已經做得很好了。”說罷,對白憶安道“阿憶,難得來一趟,今日就在這裡用膳,順便歇下吧,明日一早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