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應當斬!”
聲音堅定無比,仍誰都聽得懂裡面的那份決然和殺意。裡面不再有聲響,過了一會,才聽到沙啞男聲憤然的聲音,只是好像受了傷,並沒有之前中氣十足的樣子“屬下自當一字不漏的稟告長老,屬下告辭!”
南宮源拉著白憶安躲到隱蔽的地方,見書房的門開了後兩個男人走了出來。臉上帶著憤然之色的男人和一臉陰沉的男人。
帶兩人走遠之後,南宮源便拉著白憶安進了書房,白憶安刻意屏住了氣息,放輕了腳步,跟著南宮源的腳步走著,就像只有一個人般。南宮源明瞭,也不點破。
凰澈正背對著兩人站立在窗邊,一向挺直修長的背影,聽見熟悉的聲響,並沒有回過頭來,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源,多久來的。”
南宮源抿唇淺淺的笑了“有一段時間了,倒是全部都聽到了。”
凰澈苦笑道“真是丟臉,讓你看到族人這副樣子。”
說罷凰澈又嘆了口氣“凰族內部現在矛盾重重,長老們都各有異心。恨不得抓住我的錯誤然後一路趕出凰族,這次才隔了幾天,就迫不及待的遣人來向我示威了。”
南宮源挑眉道“那你要如何做,收回阿憶身上的至寶,好平息這次脅迫?”
白憶安聽此,瞥了身旁的南宮源一眼,故意說出這番話,怕不只是說給凰澈的,也是說給自己聽的吧。但是,不可置否,她確實很想聽聽凰澈的回答。
只聽凰澈有些疲憊的聲音傳來,“若是我要拿回,不光是你不肯,我也是不依的罷。我就只有阿憶了,若是再負了她,就算能繼續坐著族長的位置又有何用呢。”
“……怎麼把阿憶說得像你的私人物品般,我可要生氣了。不過看在你這麼說的份上,若是要平息凰族內亂,我可以驅動凜國借四層兵力給你。”南宮源雖是愣了愣,但卻對凰澈的回答很是滿意。悄悄瞄了一眼白憶安的神色,之間白憶安的神色仍是淡淡的,但眉眼間卻是稍許舒展開來。心下便放心了,也和凰澈開起玩笑來。
“就算你要借,我可不敢要,凰族內部的事情,本就是族人自己來處理。若是四國的人插手了,估計誰都想過來分一杯羹了。”輕笑著搖了搖頭,凰澈轉過身來,正想再說兩句,但見到白憶安的身影卻猛的愣住了,一下子呆在那兒。
見凰澈的表情有些傻,白憶安輕咳了一聲,淡淡的說道“清苑開放在即,只是過來商量些事宜的罷。”
……
司命端著茶點進來,就見凰澈和南宮源正一左一右的坐在白憶安身旁。平時端坐正經的人像發了層光似的,圍著白憶安說這說那。倒是白憶安正經肅然端坐著,表情淡然,只是偶爾會說一兩句。
把茶點放下,司命輕聲道“殿下,源殿下,你們不嫌口乾麼,吃些點心吧。”
凰澈心情極好,見司命來了,便招呼司命道“正好,我與阿憶說到凰族的活動呢,司命正是熟知這些的,不如一起坐下來說說罷?”
司命聽聞哭笑不得,凰族的活動向來是大陸最多的,不光是祭天、祈福、豐收、男女聯姻等等,都要舉辦一次活動。一年下來大大小小有三十多場,若是殿下不熟的,估計就只有些小活動了。凡是凰族的大型活動族長都是要到場並親自主持的。
不過殿下平日公務繁忙,主持活動都是百忙之中抽空去的,一般都是主持完了後,給予族人福澤,便匆匆忙忙的回去了。抽時間出來已經很是為難,又何來對一些小活動感興趣呢,看來這次殿下是費了心思的想逗二殿下開心。
白憶安聽此,搖了搖頭,說道“活動就不必了。司命,你熟悉凰族祭祀和判處罪人事項。”
判處罪人四個字從白憶安口中說出,南宮源和凰澈面色皆是一變,但白憶安卻恍然未覺,徑直說道“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