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雙爪子放的多理所當然哪!而且,一個男人睡的這麼沉,一定是做過什麼筋疲力盡的事兒——
她偷偷掀開被子。
嗷!
——她身上的衣服是竟然是齊魯的——而齊魯卻□著上身!
她渾身又酸又疼,跟化身過鐵軌被碾壓過似的。小言上一般這樣說那就意味著她的初夜——沒了!雖然沒看到那抹落紅,但人蘇煙說過:不出血不代表不是處兒。
她一定就是蘇煙口中的例外了——
尼加拉瓜瀑布淚——
昨晚她都做了什麼啊?她隱約記得她喝了三杯可樂,然後莫名地醉了,再然後她好像見到了杜澤文,她還上杆子親了人家——
難道那人是齊魯?
要真是齊魯那可真真死定了,齊魯這人的脾氣別人不知道,她摸的比誰都清!但凡有美女投懷送抱,他必定提槍就上。更何況他對她的心意人盡皆知,巴不得把她變成他的人呢,更不可原諒的是她自個兒上杆子要獻身的——
這事兒能怨得了人齊魯嗎?免費的,擱誰誰不上啊——
她泫然欲泣,悲傷至極。一張臉囧的跟豬肝似的。怎麼就稀裡糊塗的就把自個兒給交代了呢?她為杜澤文守的初夜啊,怎麼說沒就沒了呢?
正糾結著,身邊那人緩緩睜開了眼,疲憊地笑了笑:“老婆,早安!”
江悅正在氣頭上,她一抬腳,齊魯咕嚕嚕滾下床。他撓頭,滿臉的疑惑:“老婆,你做什麼?”
江悅憤恨地扯著自己身上的衫控訴道:“我做什麼,你瞅瞅你昨晚都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
齊魯愣了住了,昨晚他幫她洗衣服的時候發現浴室被人用過。而且,憑他多年的感覺,他知道那個人是個男人!
她竟然跟一個男人喝醉了!
更讓人憤怒的是,他把她送進來就可以了。有什麼理由再留下來洗澡?而且,更讓他搓火兒的是,江悅的衣衫凌亂——
他們做過什麼?
江悅跳下床,猛搖他:“說,做了什麼?你對我做了什麼?”
齊魯斂去眸底的憤怒,蘊了笑。
看他那副小人得志的表情,江悅瞬間萎縮了,她呆坐在床沿哀悼她逝去的貞操——沒想到沒給成杜澤文,倒便宜給了齊魯這混蛋了——
齊魯悄悄坐在床沿,也不解釋。一張臉笑的跟朵花兒似的:“老婆,既然都這樣了,乾脆我們結婚吧。”
會晤
這句振聾發聵的話兒一放出口兒,就跟陣風似的瞬間刮到了齊家二老的耳朵裡。
果然,不出三天,齊家太后就召見了她。
地點是北京一家特有名的餐館,時間是週六晚七點。為了避免窩裡鬥,倆人的會晤是揹著齊魯秘密進行的。出於禮貌,江悅欣然赴約。
為表示她對老人家的尊重,江悅六點下了班連家都沒回,就直接奔了目的地。到達的時候六點半,比預定時間提早了半小時。她巡視了一遍,幸好,齊母還沒到。
江悅鬆了一口氣。遂在一角靠窗的地方落了座兒。隨手翻著桌上的雜誌,靜靜地等著齊母的到來。
早到,不只是增加自己在他人心中的印象分,更是出於禮貌!
在社交禮儀上她江悅從來不輸人。什麼場合可以遲到,什麼場合必須早到。她拿捏的比誰都準。例如今天這事兒,即便人齊老太后對她意見再大,她也不能讓人一長輩擱那兒翹首楚盼等她這個晚輩。
雜誌看了大半,齊太后才姍姍來遲。江悅雖沒見過她,但那張與齊魯有七八分相像的臉還是讓她一眼認出了她。
真絲裹身,金銀掛飾,大老遠一瞅就知道人這身行頭不便宜!衣衫恰到好處的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