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擺一回,丫還跟他玩失蹤!
王姿好心安慰齊魯:“放心吧,江悅準沒事兒。別看她平時拽的二五八萬跟一大爺似的,其實她這人的膽兒倍兒小。不就一小時嘛,這會兒,保不齊她在哪個犄角旮旯裡尋開心呢!我敢拿貞操打賭,她鐵定出了不這一畝三分地兒。”
蘇煙橫她,哪壺不開提哪壺:“得了吧,您老的它還在嗎?”
一句話戳在點兒上了!
王姿頓時無語了。
蘇煙說的對,她的貞操早在那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被那個男人奪走了,一同被掠走的還有她最天真爛漫的愛情——可王姿這人樂觀,從不將這事兒拿出來玩失落。反而成了她教育江悅和她那一票兒姐妹兒的教材。
人整天跟一過來人似的,一開口準是:想當年我年輕那會兒——結局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見紅本兒奏不能上船!
江悅跟王姿的鐵姐妹兒關係就是從那時候建立起來的。王姿這人敢愛、敢恨、敢面對、敢承擔的個性是她一直追逐的目標。
齊魯暴躁了:“那你說她好好一個大活人能去哪兒呢?”
她把手機和包交給他,敢情是讓他給保管的!
現在倒好,手機跟錢包都跟他那兒擱著呢,想聯絡又倆系不上,這地兒大的離譜,距離B大也遠,她要遁兒也走不出這一畝三分地兒,可怎麼就是找不到呢?監控錄影也調出來了,誰知這諾爾頓這麼大,都看了半小時了,還沒看出點頭緒,齊魯這下完全炸毛了。
別說是生人勿進,就是自個兒人也不能出現在他三米之內。
杜澤文掛掉電話,興奮地將電話裡的訊息轉告給了齊魯。
聽到訊息,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往七樓總統套房奔。
等齊魯趕到的時候杜炯之已經離開了。江悅正縮著身子蜷在薄被裡沉沉地睡了過去。喬喬在她身旁也睡的正香——
看到她完好無損,齊魯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兒。
杜澤文習慣性地從浴室拿來了毛巾,正想給江悅擦拭,被齊魯給攔了下來。他的老婆,哪輪得到外人關心?更何況那人是杜澤文!
曾經的情敵也是情敵,但凡是對他的愛情造成阻礙的,他都一率排斥。
他遣散了眾人,又是灌湯又是灌水,獨自照顧了她一夜。
他一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大少爺從來都是被照顧的主兒,哪兒照顧過人啊。今兒江悅可真真把他給折騰慘了,丫一夜吐了三次,剛打掃完又吐了,剛換好的衣服又掛彩兒了!
大半夜的一個大老爺們第一次抹桌子拖地洗衣服,全是為了一個人。可那個人卻還在那兒不停地用夢話刺激他——
齊魯真想掐死她!
等她安靜下來,天已微亮。
齊魯這才疲憊地窩上床,親了親她的臉蛋兒,摟著她的小纖腰,沉沉睡去。
頭痛欲裂的感覺讓江悅漸漸清醒了起來。天地眩暈,身上更是像被火車碾過了似的。她緩緩睜眼,陽光有些刺眼。
她拍拍自己腦門兒,習慣性地伸手去摸枕邊的鬧錶。卻不料摸到一張溫熱的臉。
江悅驚悸了——
她霍地睜眼,眼前是一張放大的臉,挺直的鼻樑,白嫩細膩的面板,薄薄的唇,微微上翹的眼角。整個人完美的堪與小言裡的完美男主角相媲美。
——齊。齊,齊,齊魯!
心突地一沉,她從來不知道,齊魯原來這麼帥!安靜沉睡的他完全沒有平日裡的飛揚跋扈浪蕩不羈。
那吹彈即破的面板,平淡如水的面容宛如嬰孩一般——
生活在一群腐女和色女之間,江悅的思想能純潔的哪兒去?
這年頭,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瞧她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