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我們是不是可以。。。。。。”
瞥了一眼目露兇光的菊社夥計,左之助勝政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在野外,你們不是他的對手,即使你們拿著槍也一樣!如果在路上遇見了韓良品,你們無論如何也要有一個人前往聯絡點報信,絕不允許與他纏鬥!記住,哪怕是一百個韓良品,也沒有我們的聯絡點一半重要!”
儘管對左之助勝政的命令很有些心中不服,但看著左之助勝政那陰沉的臉色,再看看趴在地上的菊社管事漸漸僵冷的實體,幾名即將出城的菊社夥計同時朝著左之助勝政彎下了腰身:“哈依!”
推開了菊社後院的小角門,幾個菊社夥計熟門熟路地順著小角門外的窄巷子,直朝著不遠處一座早已經關門閉戶的四合院跑去。伴隨著衝在最前面的那菊社夥計輕輕叩響了那四合院的院門,從那黑燈瞎火的四合院裡,猛地傳來了幾聲輕輕的咳嗽聲。
也不開口叫門,那站在四合院院門前的菊社夥計伸手捏住了冰冷的銅門環,輕重有序地繼續叩擊起來。才照著個聽起來就像是戲臺子上鑼鼓點模樣的動靜敲了兩遍,緊閉著的院門驟然敞開,一個穿著厚實棉袍的壯漢站在黑黝黝的門洞旁,一言不發地讓開了進院的通道。
而在四合院中,一盞用黑布蒙著的氣死風燈閃著鬼火般的幽暗光芒,勉強照亮了一座開口就在院子裡的巨大地窖。順著那地窖開口處的斜坡,一匹匹蹄子上裹著麥草、包著厚布的高頭大馬,已經被另外幾名壯漢靜靜地牽引出來。。。。。。(未完待續。。)
正文 第一百九十四章 隔岸觀火
開通了,休息一下眼睛吧,聽聽書也不錯哦!
擱菊社對面的茶館二樓雅間裡坐著,玉瓷的茶碗裡沏著玉環手的香茶,四樣乾果、四樣點心全都是剛打茶館的小夥計上菊社裡頭新買來的。)相有豹與怒爺倆人隔著鏤花玻璃窗格子,看著同仁堂坐館大夫被菊社裡頭的小夥計恭恭敬敬送了出來,而另外一個小夥計也跟在大夫坐上的黃包車旁飛奔,倆人都是忍俊不禁地低笑起來。
端起自己面前那碗玉環手的香茶,怒爺挑著一雙丹鳳眼,笑盈盈地看向了坐在自己對面的相有豹:“相爺,您樂什麼?”
垂著眉目賞玩著茶碗裡那五片環環相扣、在碧綠的茶水中載沉載浮的玉環手茶葉,相有豹頭也不抬地應道:“就菊社裡頭這些人,殺雞用牛刀似的拿捏這麼大個陣勢出來,可到了卻是八十歲老孃倒繃孩兒,叫怒爺手底下兄弟耍了個團團轉,這事兒還不值當我一樂?我這兒說句掏心窩子的奉承話——這還得說怒爺手下夥計辦事老道,天羅地網之中、眾目睽睽之下,全身而退都已然不易,更何況還多替怒爺掙回來五百大洋?就不朝著這錢上頭分說,單憑怒爺手底下兄弟對怒爺您這份忠心,就可見得怒爺這些年對待手底下兄弟的義氣!怒爺,我這兒也請教您一句——您笑什麼?”
噗嗤一樂,怒爺風姿嫣然地朝著窗外努了努嘴:“能讓相爺您下這麼大力氣收拾的主兒,這四九城裡估摸著還不多吧?可我瞅著相爺您忙活了這麼大半天,倒是還真沒瞧出來您圖個什麼?這四九城裡為了酒色財氣下力氣、花本兒的事情見多了,乍然瞅見您這麼個啥也不圖的主兒,倒是覺著您這跟我身上的毛病。還有幾分相像?”
回想著自己昨天還在數落著怒爺那偷順了手之後落下的毛病,再看看怒爺那頗有些得意的笑容,相有豹頓時朗聲大笑起來:“怒爺,您好的那口兒,我可真是伺候不來!我跟這菊社裡邊的人對上。左不過也就是受人所託罷了!眼面前這事兒得了您襄助,已然是成了大半。等得再過個幾天,那隻夜鴿子,還得是怒爺您的!”
很有些意興闌珊地搖了搖頭,怒爺卻是把捧在手裡的玉環手香茶擱到了桌子上:“剩下的事兒,我倒是真還沒了心思去cāo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