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聞風喪膽;你肯相信我麼?”
陳敬龍歡喜笑道:“你有這志氣就好;無論你能不能真正做到,我都開心的緊!”
商容兒淡淡一笑,撇嘴嗔道:“你終究還是信我不過,瞧我不起!哼,走著瞧吧!”言畢,也不告辭,伸臂將陳敬龍用力一擁,轉身便走,出帳而去。
陳敬龍見一向懵懂幼稚的商容兒,居然有了志氣,想要有所作為,不禁喜的心中如要開花一般;雖覺她言語、舉止有些古怪,亦只當她心理有所成熟,所以有此變化,不去多想。
此後的十幾天裡,商容兒只是rì夜勤奮,苦修魔法,再不與旁人說談笑鬧,碌碌終rì,亦不再糾結於祖父母之死,哀傷哭泣。
陳敬龍見她不再傷感,終於放下心去,不再耗費大把的時間、jīng力去陪伴安撫她,又可以每rì登城,助慕容濱濱指揮防守,致力於抵抗暗軍事宜。(未完待續。。)
p
六百零二節、血寇分兵
rì月交替,晨昏更疊。轉眼間,陳敬龍等人入無極城已一月有餘。
這段時間裡,血寇每rì必要攻城,風雨無阻。
然而,無極城上的防守佈置,經慕容濱濱、陳敬龍等人重新審忖安排,rì趨完善,難尋弱點;無極軍在慕容濱濱統領之下,又紀律嚴明、行止有矩,再不似以往一般疏懶散漫、不成體統;每rìcāo練不休,戰力漸有所增,頹靡孱弱情狀漸有所改。——城上防禦力量一rì強似一rì;血寇只能是每攻必挫,始終不得越雷池一步。
攻守僵持,而互不能破;隨著時rì拖延,對戰雙方均生焦躁之意。
城外,血寇投入攻城的兵力,一rì多過一rì,攻城時間,也一rì長過一rì。
城內,陳敬龍、慕容濱濱、秋長天、楊翼等人亦不甘於只被動防守,出戰之心rì盛,個個摩拳擦掌,只盼著能出城痛痛快快廝殺一場,與血寇分個勝負。奈何雨夢去調兵,遲遲不歸,張肖亦全無訊息;外援不來,僅憑城中兵力,難敵血寇勢大;陳敬龍等人雖都鬥志彌天,急的兩眼冒火,卻也無法可想,只能強自按捺。
……
這一rì,天剛微亮,城南遠處已隱有鼓聲傳來;顯是血寇聚兵,又要開始每天的例行攻打。
如此情形,陳敬龍早已習慣;聞得鼓聲,便引領秋長天、雲不回、楊翼三人。去往城頭。如往常一般協助慕容濱濱,檢視防守佈置、督促軍兵備戰。
城上準備方畢,血寇大軍尚未到達,卻見一名無極軍士打馬疾馳,自南而來;到得城下,揚聲叫道:“有軍情稟報;放我入城!”——正是派去監視敵營動靜的遊騎探子,在外活動一夜後,例行回報夜來敵營情狀。
自有無極軍將官指揮開城,放那探子進入。那探子進了城門,棄了馬匹。匆匆奔上城頭;到慕容濱濱身前,半跪稟道:“報知大帥:敵營附近,血寇哨騎往來依舊頻繁,我方斥候仍不得近營窺探的機會!昨夜遠遠觀望。敵營甚是平靜,似無異狀;但今晨敵營造飯,煙柱林立,比昨rì密集許多,似乎又添了不少灶位,不知是何道理!”
聽得這話,陳、秋、楊、慕容四人不自禁都心中一沉,均想:“增添灶位;莫非血寇又有援兵到來?”
雲不回微一沉吟,急急吩咐道:“今rì攻城敵軍,或會大增!楊將軍、秋大俠。速去集結神木教鐵騎;只留少量人手在營照顧傷者便可;其餘人眾,你二人各帶一半,分由東、西二門出城,去往十里之外等候!若始終不聞我軍戰鼓聲響,至晚你二人自引軍回城便可;若聽得我軍戰鼓響時,則你二人立即引軍向南,迂迴繞過攻城血寇,襲敵大營。攻入敵營後,不可久停,只放火毀其寨防。便即撤離;迅速退往安全處,靜候我大軍訊息!聽清楚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