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件事——秋山家,秋山家會不會有這一天?秋山君呢?離山呢?一直以為離山是他們最好的退路,若是離山被秋山家牽扯了……
忍不住打個冷戰,孃親的話,指的這個?再強的宗派、世家,又怎麼是軍隊的敵手!!不行,他抬頭看向高出,不行,絕對不行!他需要和聖上談談!他要和棒梗談談,還有秦淮如……
棒梗第二次離開的時間短些,不到一刻鐘就返回了。
終於,到了最後六個,也就是被抓到通訊魔族的六名宮人。
他們倒是沒有被封住嘴,可是已經被這一切徹底擊倒!若不是他們嘴硬,一早招供,哪裡需要死這麼多人?這些人都是因為他們死的,一些是至親,還有一些。
不過是在宮裡多說了兩句話而已!六人中大多已經痴痴呆呆,倒在地上,無法跪住;唯有一名,年約三十的宦官。
勉強支撐的身體,向北面嘶啞著嗓子,喊道:“聖上,陛下啊!奴才罪該萬死啊——”
何雨柱看著這人,自進宮,他就服侍在自己身邊,頗為熟悉,心裡難免慼慼然,面色卻冷漠,現在想明白了嗎?
“死,一次就夠了!用不到萬死!”棒梗淡然的語氣,夾雜著真元之力,在現場的每個人耳邊響起。
那些人驚慌的抬起頭,是陛下,是陛下!
“陛下!陛下!”忍不住高呼,卻無法求饒!心有不甘,卻只能認命!
何雨柱微皺眉,棒梗卻一臉的平靜,雖然臉色略顯蒼白了些。圍觀的人,哪個都沒想到棒梗會開口,會說出這樣一句話。
“到底是教宗陛下仁慈!”何雨柱開口:“你們也可安心了!”
“謝陛下仁慈!”那些人已經哭倒在地……
“陛下那話是什麼意思?”
遠岫和她的丫鬟喬裝改扮,混在百姓裡,這時,悄悄的問。周圍人聽她問,紛紛轉過頭來,他們也不懂,陛下為什麼說出這樣一句近似無情的話!
“陛下的意思是——從現在起,你死就夠了,不會再牽扯旁人了!”
“陛下是這個意思啊!”
“不是已經牽扯很多人死了嗎?”
“只是三族人!若是還想查下去,必然還會再有牽連!”
遠岫說:“教宗陛下心慈,才會說出這句話,讓他們放心。此事,不會再有牽連。”
眾人放醒悟……
許大茂遠遠看著百姓堆裡有一點騷動,便向身邊的賈東旭道:“你看那邊,那個穿青衣的,那個!看到沒?認出來了?”
“咦!是遠岫姑娘,她怎麼也來了?出什麼事了,那邊?”
“哼!不安分的婆娘!”許大茂冷哼一聲。
“鞥,你那麼大的意見?”賈東旭有些吃驚,我以為你根本不會在意她呢。
“想什麼呢!怎麼說將來也是我媳婦!不久的將來,哼!我會讓她好好的知道什麼是夫為妻綱!”
賈東旭便看了他一眼,只這一眼,便讓許大茂著惱:“你什麼意思?”
“陛下離開了!”賈東旭推著許大茂:“快點!”
總算結束了,終於回來了!棒梗看著寒風中,已然鮮豔的薔薇,已然撲鼻的木香,恍若隔世。
“先歇一會!”
“好,有容,你別走!”
“我不會離開的,”秦淮如幫他蓋好被子:“你等一會,我先把他們打發了,就過來。”
“好。”
秦淮如出來,遣散了隨著回來的離宮眾人。轉身看到許大茂沒走,問道:“怎麼了?”
“他做什麼了?”
“鞥?”
許大茂便附在秦淮如耳邊說了兩句,秦淮如點頭,示意在外書房等著,自己回到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