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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不料……哎!功敗垂成。不過,微臣至始至終沒有做過違背朝廷、與徐敬業同謀勾結的事情。否則。以裴炎之智要在暗底裡搞什麼勾結,自然神不知鬼不覺,哪裡會如此愚蠢的跳出來被太后拿下治罪。說到底,罪臣不過是想來一招借刀殺人,逼著太后退位還政。最終地目的是為了讓鞏固罪臣自己的當朝首輔之位。”

這段話說完。朝廷之上立馬就炸開了鍋。

這……實在太驚人了!

堂堂的當朝首輔、世之賢良,居然當眾說出這樣的話來。簡直就是驚世駭俗!誰能相信堂堂的裴炎在那樣的大是大非面前,想地只是自己的一己之私利?如此幼稚、如此愚蠢!

劉冕也有些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簡直不可思議。這難道是裴炎的真實目的和用心嗎?

不,絕對不會!

與此同時,有好些人也向裴炎投去不可置信的眼神。

“肅靜!”武則天怒意盎然的嗓聲傳來,滿堂頓時肅然。

“裴炎,你好大膽!”武則天怒聲喝道,“國難當頭,你這個當朝首輔不思退敵救難,居然還想著謀一己之私!你可知罪?!”

“罪臣無罪!”裴炎還犟上了,跪得標直拱手朗朗道,“罪臣以為,當時太后如果退政還朝,徐敬業就可以不攻自破。兵者兇器,如今雖然平定了徐敬業叛黨,然揚州之地伏屍千里民不聊生,豈是仁者所為?所以,罪臣以為,罪臣只是在政見上與太后及諸位朝臣不合,並沒有做出賣國求榮與通敵叛國之事。縱然當時仍有私心,卻從未想過損害大唐的利益。因此,裴炎自認無罪!”

武則天大怒:“你如此刁難威逼於予,還說無罪?”

“罪臣說了,罪臣只有恨!”裴炎當仁不讓針鋒相對的頂了回去,“罪臣只是對太后有私人的怨恨。因為太后剝奪了罪臣地當朝首輔之權、而親自執掌一切朝政。罪臣感得失落。彷徨,才有了當日之舉。但是,罪臣的底線是不傷害到大唐的利益。當初如果太后肯還政於皇帝,今日徐敬業一樣可平定,說不定損失還更小。”

“放肆,鬼扯!”一旁武承嗣大怒難消再也忍捺不住。跳出來大聲道,“太后,此人信口雌黃對太后惡意中傷,當速速殺之以肅清朝堂,勿要讓此人像瘋狗一樣繼續在朝堂之上叫囂!”

另有幾人也憤怒的衝了出來,一起大叫殺了裴炎。

李賢站在一旁,冷汗直流。劉冕也捏了一把汗,心忖這李賢和裴炎合計的。怎麼是這樣一出苦肉計,在挑戰武則天忍耐地極限嗎?

“武承嗣,你住口,退下!”武則天怒喝起來。武承嗣等人頓時嚇得一下就懵了,個個惶然的眨巴著眼睛退回班列,紛紛驚惱的想道:今天這事兒這是怎麼了?我們這不是在幫太后嗎,她怎麼?……

劉冕卻是心中一喜:這事兒有門了!武則天終究是老辣的政治家。在大是大非面前。定然有著自己的見解與主張。

“裴炎,如此說來,你當初一切行為只是為了表達對予地不滿、對予進行要挾以奪回你首輔大權地目的,對嗎?”武則天話中的怒氣消去不少,顯得異常的冷靜。

“是。”裴炎答了一字,面沉如水目不斜視。

靜……武則天靜了半晌,沒有說話。朝堂之上也沒有人再敢搭腔,都在拭目以待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

“好,很好。裴炎,予今日終於看清了你地嘴臉和用心。”武則天朗聲道。“予同樣對你有怨恨,不過,予不會因為這種私人地恩怨而殺你。予立於天下之巔,看的是天下大局。殺你太過容易,一小卒足矣。如此卻沒有丁點地意義。裴炎,予非但不殺你,還要繼續用你為官——陛下,予今日就當著滿朝大臣地面,代裴炎向你求情。予請求你,赦裴炎之罪。任命他為崖州司馬。”

“母、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