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殘忍,覺得自己可能受不了的,現在請自行迴避。”
冷酷男再次端起咖啡,算是給予眾人離開的時間。不過,在看到沒有人離開之後,他喝了一口,放下。
“我相信,兇手並沒有直接殺了她。而是在她還活著的時候,將她親手肢解。”
“不得不說,犯人對人類的身體的構造瞭解的還真是清楚透徹。那個人很明白要如何才能在不殺掉對方的情況下,盡情地拆開人類的身體。從這方面來講,對方的確是個變態。”
“用來肢解的工具是一把劍,一些小刀,以及一把椐子。這些東西都在後臺找到了,上面還粘著血跡和一些人體組織,應該錯不了。犯人等到將化妝女肢解的不能再肢解之後,才摘除了她的心臟,把她的頭鋸下來,吊起。以我的經驗來看,做完這一切應該需要兩個小時左右。”
也許,這種解釋只是很粗略的解說。
不過白痴也相信,已經不需要冷酷男再做多少詳細的專業術語的解釋了。因為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
“你這個混蛋!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對不對!”
暴躁男猛地衝向刀疤男,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將其舉起,大聲喝道一“是你搞得這麼一個尋寶遊戲。現在已經死了兩個了,而且這死的兩個還都是暗示了暗語!說!是不是你殺了胖子和化妝女。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還那麼明目張膽的放音樂把我們所有人都引過來?!”
刀疤男的眼睛瞪得老大,他咬著牙,面對暴躁男的粗魯舉動一時間似乎沒有想到要反抗。可伴隨著暴躁男的搖晃越來越劇烈,他終於忍耐不住啪的一聲將暴躁男推開。
“開什麼玩笑,竟然說是我殺了他們?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你就亂說?”
平心而論,如果真的是論相貌的話,刀疤男臉上的那條傷疤絕對給他的可怕容貌加分。這樣一瞪,暴躁男一下子就被他瞪得沒了脾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咖啡廳內的喧鬧,一時間又開始平靜下來。
這樣的平靜真的讓人很不好受。在沉默了片刻之後,刀疤男看看眾人,終於率先撥出了一口氣,說道:“好吧,各位。事實上我也不想讓大家心中有什麼顧慮。不過現在,我想大家應該好好考慮考慮接下來的事情,對吧。”
刀疤男轉過頭,看著這邊的白痴。白痴留意到他看著自己,自然也是抬起頭,和他對視。
“嗯,恩賜之森的主人。我想事先問一句。你……真的不是殺人兇手嗎?”
坐在白痴旁邊的麵包一愣,立刻舉起牌子《什麼意思?!》
刀疤男看著這個對自己瞪眼睛的少女,不由得呵呵笑了笑,說道:“沒有什麼意思。只是想問一下。因為不管怎麼說,恩賜之森之主也是曾經拯救了整個風吹沙的英雄。我想,即使我們在場中的所有人都來向這位挑戰,恐怕也不可能贏得了他。”
他摸了模自己臉頰上的刀疤,帶著些許試探性的語氣問道:“所以,如果他是殺人兇手的話,我想我們這裡的人也不用想要逃跑或是別的什麼了。只能在這裡求您殺我們的時候殺的爽快一點,不要再給我們增加這樣那樣的痛苦。”
眾人轉過頭,開始望著白疾。他們的眼神中有驚恐,當然,一些已經理解了刀疤男話語中的意思的人,看著白痴的眼神更是有了些許的期待。
“……………不是我。”
終於,白痴說出了這個答案。
這個讓習疤男,還有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的答案。
“這下好了,既然在我們這些人中最強的您說不是您,那麼我當然可以相信您的確不是兇手。那麼,我現在提議,以後我們現在在場的十五人,任何時候,都不能超過一人以上離開其他人,而且是恩賜之森之主的視線。這樣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