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蛋兒覺得此時還是應該且必須說點啥。對了,是這句話——
“這是誰這麼缺德,幹這種斷子絕孫的勾當!抓住他我非廢了他不可。有線索沒有?得趕快把那玩意兒給找回來呀,過年時我還得去磕頭呢!這幫損賊,偷那玩意兒有啥用呢?”
說這些話時心裡面怦怦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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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便衣神探(7)
劉年說:“用它敲詐公墓三萬塊錢!”
說完這話劉年便直盯著毛蛋兒看。毛蛋兒心更跳。
還好,劉年往下終於又說了句讓他心跳略有減緩的話:“我們已經報了案,案子還沒啥線索,請你給我們一些時間。如果到最後真的找不回來,那我們會給予一定的經濟補償。”
一聽這話,毛蛋兒心說老天保佑你們可千萬別找回來,一找回來我也就玩兒完啦。
“看你說的,啥補償不補償的,不就一個破骨灰盒嗎,整丟了我們當家屬的的確很悲痛,但那又不是你們故意的,我要是再跟你們訛錢那不是太沒素質了嗎?別提錢的事兒,找著了算,找不著拉倒!”
終於找著感覺了,話說得超級敞亮。
要是沒有那致命的忌諱,毛蛋兒不訛出劉年尿兒來才怪。
不對!冷不丁地又有一個超級重要的問題從毛蛋兒的腦袋當中蹦出來,並馬上從嘴裡說了出來。
“那被盜的骨灰盒是我哪個奶的?”
這超級重要的問題問得劉年一愣。
“你,你有很多奶嗎?”
從打出事,劉年還真沒到過一區一排三號的盜墓現場。
“那當然,我有三個奶呢。”
“她們都葬在這兒嗎?”
“那當然,我爺葬在這兒嘛。”
劉年撓了撓腦袋:“看起來你們家過去是個大戶啊。”
“那當然。”
毛蛋兒這三個“那當然”把劉年說惱了,他陰陽怪氣地問:“那骨灰盒是你第幾個奶的又有什麼關係嗎?”
毛蛋兒又一次脫口而出:“當然有——”發覺說走了嘴便趕快改口,“沒有關係啦。反正都是我奶。”
後背又悄悄地出了些冷汗。
“我,我想去墓那兒看看,方便不?”
毛蛋兒必須去一看究竟。
“當然可以。走,我陪你去。”劉年邊說邊站了起來。
三個人順著山坡走到本公墓內的富人區—— 一區。這裡一排排亮得耀眼的花崗岩墓碑比坡下的那些普通石碑氣派多了。媽的人死了還分三六九等,我要是盜墓的我也不會去選二區以下的。劉年想。
他第一個工作日便深入基層調查研究,可他深入的都是些棚戶區,這等高檔別墅他還沒見識過。
一排三號肖傳英和三個媳婦的合葬墓到了。這是羅鍋山上氣派當中最氣派的一個墓。寬大的棕紅色花崗岩碑面,中間刻的是“先考肖傳英先妣稽氏劉氏李氏”,旁邊刻的小字是“兒孫叩立”。墓基是純黑的亞光花崗岩。墓面上有四個呈井字形排列的漢白玉墓蓋,一夫三妻的骨灰或骨頭就分別葬在那下面的四個穴中。
一到墓前毛蛋兒便木頭橛子似的立定,眼睛盯著某一個墓蓋發直。劉年和二柱破案心切,自顧趴在墓面上逐個檢視。
左上角是老爺子肖傳英的,墓蓋完好。
右上角便是毛蛋兒的親奶正房稽氏。仔細檢視,墓蓋完好。
左下角是二房劉氏,仔細檢視,墓蓋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