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龍村是想做什麼?”
夏言蹊心頭一驚,忙跳轉過來看著發聲的人。
那是一個鬚髮皆白的老人,穿著白色唐裝,手上杵著一根桃木做的柺杖,正眯著渾濁的眼睛盯著夏言蹊,旁邊一個四五十歲的婦女一臉漠然地攙扶著她。
老人見夏言蹊沒有開口,便伸出柺杖往出村的方向一戳,道:“這裡少有人來,小妮子如果迷路了沿著這條路往前走,等看到水泥路的時候再往左拐,一直直走就能出去了。”
夏言蹊笑著道了謝,試探著問:“我看這祠堂的模樣似乎已經很多年了?難得儲存得這麼完整。”
“嗯,”老者摸著鬍鬚笑著道,“有三百多年了,修修補補的還是庇護了我們這麼多年。”
“老人家住在哪裡?我送你回去吧,天快黑了。”
“天黑了就看不到道了,你還是快回去吧,莫要讓家裡人著急。”
見他明擺著趕人,夏言蹊只好微笑著跟他告別,在隱隱的目光下離開。
從頭到尾,那名婦人都沒有開口說一個字,甚至沒有給夏言蹊一個眼神。
夏言蹊回到別墅的時候閆璟剛好把陣法佈置完成,八卦陣法覆蓋了整棟別墅,門上又用硃砂畫了護門符,看起來還頗像那麼一回事。
閆璟見著夏言蹊便蹭到她身邊小聲問:“查出什麼來了?”
夏言蹊看了一下閃著明亮燈光的屋子同樣小聲地回答:“我剛才看到了那件祠堂,裡面什麼情況不知道,但是蓋祠堂用的青磚,全都是墓磚。”
“嘶。”閆璟倒吸了一口冷氣,“祠堂用墓磚?”
夏言蹊點頭:“全部都是,整個祠堂幾乎可以算得上是一座墳墓。”
閆璟又往夏言蹊靠了一點,用氣音問道:“姚氏的祠堂?”
夏言蹊嘆息著點頭:“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想出來的,供奉祖宗的祠堂變成了墳墓,後輩子孫必定多災多難。”
她又提起祠堂已經有幾百年的歷史,閆璟卻皺眉道:“如果墓磚一直在那裡,姚氏不可能幾百年都沒出事,現在甚至算得上人丁興旺。”
兩人對視一眼:“這裡面一定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