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犯罪檔案,頭也不抬的說道。
“頭兒,那個魏公子來找你了!”
警員說完,偷偷的打量了一下他們隊長的臉色。
“哪個魏公子?”
風子信拿起旁邊的茶杯喝了口茶,沒怎麼在意的問道。
“您不知道啊?就是昨天咱們在‘夜色’抓的那人,那個‘嫖客’,還對您動手動腳來著……”警員急忙解釋道,意識到自己說的太多的時候,聲音戛然而止,目光瞟著面部改色的隊長大人。
“哦,是那個敗類!”風子信抬頭看向一臉探究意味兒的下屬,想起魏韶的德行,眉頭不由皺了一下,“就說我正在忙,道歉就免了,既然有人保了,該怎樣就怎樣吧!”
警員沒從冷麵隊長臉上看出什麼資訊,怏怏的就要出去辦事。門‘砰’地一下從外面被推開。
“風隊長忙什麼呢?只是一分鐘的時間都抽不出來……還是,風隊長還在生魏某的氣呢?”
魏韶身上披著吳用給他加上的黑色保暖風衣,帶著慵懶的假笑和狼狽的身形,從門外踱步進來。
風子信目光淡淡的從他臉上劃過,面色平靜的道:“有什麼話,你說吧!我聽著……”
魏韶看見風子信波瀾不驚的面色,帶笑的眸子溢位一絲冰冷,提著不怎麼靈便的腿坐在風子信辦工作前的椅子上,說著:“昨晚真是謝謝風隊長呢,我中了藥,多虧了風隊長將解救我於水火……後來我神志不清,對風隊長做了一些荒唐事,我為這事向風隊長道歉了!”
說著朝風子信微點了下頭,十足的誠意。
“如果,你的眼中少了一閃而過的譏誚和冰冷,如果你的手上沒有隱忍的血管凸出,肌膚髮白,我想,你的表演可以打一百分。”
風子信冷眼看著他做完一切,不甚受用的說道。
吳用在門口有些緊張,暗暗的覺得風隊長太過挑刺,少爺能來道歉,就算是沒有誠意,走個過場,她也該睜隻眼閉隻眼才對,不該如此較真!
魏韶見她如此說,沒有發怒,這次倒是真的放鬆了心情。他改變主意了,這個不男不女的東西,他要慢慢的給她顏色看看……不該操之過急!
“如果風隊長覺得我不夠誠意,你可以隨意提出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絕不推辭!”突然之間,魏韶一幅受教的模樣,很是誠懇地說著。
“哦,好啊!”風子信冰冷的面容上隱隱漏出一絲笑意,“走得時候記得為我關上門,我要工作了!”
魏韶的眼一眯,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黑雲,看了風子信二秒,從椅子上起身,轉身之前,飽含深意的說道:“風隊長的身手不錯,可惜生錯了性別……昨晚那一瞬間,我誤以為摸到了男人!”
說完,完美的一個背影,朝門口走去。
風子信銀牙暗咬,倏地一笑,“吳秘書,你可以向李老建議一下,魏公子該結婚了……國家有法律,嫖娼是犯法的!”
魏韶的身形一頓,吳用的額頭開始冒汗!
氣氛詭異的開始複雜,魏韶奇異的沒有轉身爆發,抬腳慢慢往外走去。
風子信轉了三條街,終於將後面的尾巴甩掉,連續三天被人跟蹤,這事對於她來說,不是件值得高興的事。看來,明天該做點什麼!
在窗外看到超市,想起風母讓她購物的事,將車子減速停了,下車往超市走去。
……
“魏總,這次‘天河’的單子又被人劫了!”助理將這段時間的工作資料交給魏韶,說著。
“咔——”
簽字筆斷成了兩截,一鬆手,殘骸落在紅木辦公桌上。魏韶摸著抽痛的臉,表情莫測的問著:“這是第幾次了?還沒查出來麼?”
助理冷汗津津的小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