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的血點已經幹,斷斷續續指著浴室。
她知道他回來了,可還不想見他,他去找了另一個女人,上床*,她恨他。
他敲門,她不答。她就是讓他擔心害怕。
他一腳踹開門。
她一下子直起身子,
裝魚的杯子紅成一片,上邊還有一道道乾涸的血痕,她的身子青一塊,紫一塊,手臂和手指傷口血還在滲,染成一片片紅暈,
她用手遮住自己的身子,讓他滾,
他一把把她從手裡撈出來,扔在沙發上,不管她大喊大叫,
“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把自己弄成這樣?”
他狠狠抓著她受傷的手衝她大吼,她沒見過他發這麼大的脾氣,待著一動不動,
“你知道你痛我就會痛,你故意這樣懲罰我,對不對”
他拎著她的傷口,腎上腺突破歷史最高,她的傷口被他捏得迸出血,讓他發瘋,
“你不是喜歡痛嗎,我就讓你痛”
他把她死死壓在沙發上,狠狠吻她的胸口,她尖叫著,胡亂拍打著他。她把他*了,他扳住她的手,眼中的不捨,心痛,無可奈何終於讓她安靜下來。她伸出手,傷口蕩過他的臉,血讓他清涼,俯下身用盡力氣吻她,她從沒承受過這樣劇烈的吻,沉迷在他的熱吻中,不知所措。她的冰冷讓他更加火熱,直到他*的上身貼著她的面板,她才有了觸覺,雙手抓著他的背,痛得連心,但痛很快被他的撫摸衝散,她隨著他不由自主地喘息。
他的手撫過她的髖,向後滑去,來回摩挲,她下身溼了一片,讓她很不習慣。她分開她的腿,她開始侷促不安,他不再溫柔,直直插入她體內,她一驚,但卻沒有痛,忍不住叫出了聲,她感受到他的衝動。
“說你以後都不再傷害自己,再讓自己流血”
他撐起上身,威脅她,她被他的不專心弄得一愣再愣。
他繼續用力,幾乎到了底,他開始在他身下扭動,從未有過的*從那裡一層一層漾過全身,他抱起她的臀,擠掉縫隙,她叫得很大聲,
“說你以後再不會傷害自己”
他下最後通牒,她在迷亂中呻吟著回答,
他在她耳邊笑笑,摟住她在她身體裡釋放了灼熱的液體,她覺得有一股暖流注入自己身體,烙下深深的根,她曲著腿鎖住他。
太陽終於出來了,他和她都清醒了許多,他還被她鎖在身體裡,
“痛嗎?”
他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
她抱著他,笑得很甜蜜,
“你痛嗎?”
她反問他,像愛爾莎收養的小貓咪,扭扭身體,
“和你一樣”
他打了個噴嚏,傳到她身體裡,昨夜她的歇斯底里被流入她體內的精子沖刷得乾淨。
她不再在黎明時衝進浴室裡掃蕩自己的身體,身上的青青紫紫也漸漸散去。她會把著他的手蕩過自己的身體,每一道傷痕都成了他指間的深溝或山丘。他說深的或淺的他都會撫平它,她笑著告訴他傷痕讓她美麗。他轉身嘆口氣,知道她傷得不輕。
他留在她體內的液體,成了一種感覺,像溫泉一樣從那裡擴散到全身,她時常閉上眼睛覺得它們走過自己體內的每一個角落,帶著他的問候,再睜開眼時真的分不清是真是假,熱熱的,暖暖的,像一眼井,讓陽光見底。
她不會把頭髮系在他的衣服上,也從來不和他開昆蟲圖片的玩笑,也不怎麼喜歡運動,卻行色匆匆。他和她吵架摔他的東西,但從不道歉,他道歉時也依舊沒什麼表情,要兩三天後才變得高興,她不喜歡去酒吧,舞廳,更不會當著他的面好別的男人狂扭,卻喜歡揹著他抽菸,抽得不多,卻成癮,每週一支,和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