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作案工具,木棍到手,她兇狠地揮舞著木棍,再次狠狠地敲在林惜脖頸。
“磕擦!”,頸骨脫臼的聲音響起,倚仗著心經的強悍剛剛恢復了一點意識的林惜,再次幸福地暈了過去。
“走!”
一行“四”人的身影彷彿幽靈一般,迅速消失在比鬥臺附近,稍頃,不遠處的石坡後,一襲窈窕身姿緩緩邁出,她目光深邃地眺著斗篷女子消失的方向,神。色有些複雜,好似滿意,又彷彿歉疚,須臾,“唉……”,一聲輕嘆,女子轉身娉婷而去,只餘一聲喃喃自語消散在空中,“這次你太沖動了啊……”,一抹詭異的笑容彷彿曇花一現。
……
朦朧中,林惜艱難地恢復了一絲意識,吸取教訓,這一回她不敢洩露絲毫動靜。
“悉悉索索”,快速奔行帶來的輕微腳步聲,以及隱隱約約的大自然的聲音,除此之外,一片靜寂,林惜心裡一緊,她試探。性。地控制著手腳,過了會兒,她有些洩氣,脖頸以下幾乎全無知覺,心經雖可快速恢復創傷,但是若無外力相助它對脫臼的骨骼也沒什麼辦法,林惜心中不安更重了。
努力維持著自己平穩無異的呼吸,林惜竭力冷靜下來,大腦高速運轉著……
一路無言,良久後,彷彿離目的地已經很近了,快速穿行的身影速度降了下來。
“砰”,林惜被野蠻地摔在地上,滾了一圈,她腦袋彷彿“自然而然”的撞向地面,脫臼的骨骼被殘忍地歸位。
可惜,林惜還來不及慶幸知覺的恢復,突然脖頸處撕心裂肺的疼痛便佔據了她的意識,她被抹脖子了?!林惜不可置信地睜開眼睛,愣愣地看著懸在胸。前滴血的劍葉,這種劍葉來自蠻荒一種特殊稀罕的劍樹,劍樹的樹葉堅韌鋒利似劍,是大自然的瑰寶,天然的武器,初見它時,林惜還感嘆過劍葉的神奇,心心念念地希望有機會瞻仰一下劍樹的真身,如果能夠有幸獲得劍樹的種子就更好了,她一定種在洞天裡好生照料……
可是如今……劍葉染血,林惜心裡湧上濃濃的恨意,“咳咳……”,疼痛難忍,林惜呼吸困難,目光順著劍葉往上看去……
“喲,還醒了……”,沙啞的嗓音帶著戲謔的弧度,帶血的劍葉輕點,拍打在林惜臉上,“也對,都這樣瞭如果還不醒,那豈不是睡得跟豪豬似的!哈哈……不過醒了也好,清醒地下地獄,想來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林惜心中冷笑,就這語氣,即使她聲。色變了,斗篷披著,她也知道是誰了,她眯虛著雙眼,認真地打量著旁邊另外兩名陌生男子以及周圍的環境,手指細不可查的撥動了一下,抬手捂住血跡斑駁的脖子,卻仍然擋不住汩汩而出的“血流”,血痕透過指縫繼續滲出,林惜疲憊地合上了雙眼,彷彿彌留之際。
“跟我們鬥,你還沒那個本事,瞧瞧你現在的模樣,就是你不自量力的好下場,哈哈……之前沒怎麼著你,不過是瞧你人微力薄,好心放過你而已,誰知你不懂感恩,竟然還繼續勾。引烈大人,擋我家姑娘的道,我說你這個女奴還是未成年呢,這麼小就會勾。引人了,你怎麼就那麼賤呢!”,滴血的劍尖輕點在林惜蒼白的臉頰,幾分狼狽。
“我家姑娘沒心思搭理你,那我來!我也懶得使什麼詭計了,直接結果了你,看你還怎麼蹦噠!哈哈……”
斗篷輕顫,得意而又放肆的沙啞大笑聲,響徹附近,梟草突然彎下腰湊近林惜臉龐,隱在斗篷下的眯眯眼彷彿在近距離地欣賞著此刻彌留之際狼狽萬分的林惜,“沒想到吧,你自己會是這個下場,哈哈……”
“主人不會放過你的”,林惜櫻唇輕啟,無聲而言,“咳咳……”
“什麼?你說什麼?我聽不見。”,梟草側過頭,厚厚的唇誇張的咧著,幸災樂禍地大笑,稍頃,笑聲漸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