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國每次都有一個含腰的動作,腰是往後撤了一點點的。
那代表什麼?
那代表他說那句我還收了力的,收的不止是力氣,還有東西。
還有,那天掏鑰匙的時候,她掀開褲衩,就看到一團,摸了摸沒鑰匙形狀的東西就放回去了。
還有那天晚上看月亮,在山上的時候,徐衛國讓她幫他,她因為第一次操作這種事,就有點害羞,徐衛國也沒提醒她要把褲衩也脫了,所以……她是沒真的見過它的全貌的。
“徐,徐衛國,你,你是不是就沒全入過?這……這怎麼可能?我的天!就那樣我都覺得要死了,你……”
“有過…第一次,不知道你的深淺,所以就弄了,然後你就進醫院了。還有那天你暈了……我試過嗯……一回。”
“為,為什麼你會長成這樣?”林小滿欲哭無淚,“徐,徐衛國,這,這樣不行。很疼。”
“嗯,它長著長著就成這樣了。小滿,讓我再試一次,這就是我的心病,現在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所以你要完全的認識它一下。”徐衛國站著在沉思,然後他就說:“是你太小了,臉小個子小,骨架小,什麼都小…”
“衛國,我有點怕,你要讓我感覺到安全,不怕的時候才可以,不然就不要弄了。”
徐衛不肯撤,又進不得,就處在進退兩難之地。
“可我想這樣。你別怕,放鬆一點,我不會弄傷你。我那天不都沒弄傷過你麼?”
“不是看到傷口見血才叫傷。每次我都有點難受的,只是我不說。”
“那我一點一點試。反正我要這個姿勢。”
這麼堅持,那就隨他吧…林小滿伸手捂了自己的眼,聲若蚊咬地道:“那你不要老磨我,不要延遲,到了就給我。”
十分鐘後,徐衛國說。
“你彆扭,我現在越來越鬥志昂揚,血脈賁張。”
“我……沒…嗯…還有多久?”
“再等一會兒。”
一會兒一會兒又一會兒,林小滿不停地告訴自己,一會就好一會就好,適應了也會更好的。
結果,她的心理建設全白做了。
徐衛國,大白痴啊,新姿勢磨合本就難,她又是橫在床上的,頭就頂著牆壁了,沒有可以活動和後退的餘地。
好不容易做完了,林小滿抓狂地說:“徐衛國,好想告你故意傷害…讓警察把你抓去關幾天。”
徐衛國回過神來之後,就鬱悶地說:“考核的時候,我見過他們是這樣弄的。配合得挺好的啊。”
林小滿氣喘吁吁地道:“你還看別人?”
“因為我最先過關。他們還在弄。副軍長覺得我不行,就讓我去觀摩了。我是當執行任務那樣看的,沒感覺,只聽到叫得厲害。”
“那你剛剛呢?”
“想一頂到底…又怕傷了你,你只顧著抓床單咬牙忍了,沒叫給我聽。要不然,我們再試一次?”
“試什麼?試一次到位,一頂到肺?你都不用休息的?我都快要被你弄死了。今天不許來了。什麼姿勢都不成了。”
“那……睡吧。”
徐衛國撲到林小滿身上壓著就閉上了眼睛。
她的不成,是讓他出去,然後各睡各的。
他的不成,是不出去,不動就行。
“徐衛國,我這樣橫著睡不會難受,你腿還站在地上的呢…”
那徐衛國又一手環著她,就那樣一滾一挪的,變成了豎位。
林小滿都服了,不知道他是怎麼辦到,不離不放,還能變換位置的。
到半夜的時候,林小滿自己受不住了。她趁徐衛國睡著了,想偷偷的滑開的,結果剩下一點點兒的時候,又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