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其中的人數也是寥寥無幾,這是每個修行者都能知道的事情,不為別的,傳聞當年某位太虛境巔峰的散修想要進入其樓中盜竊世間一卷罕見的醫書,但那位境界高深的修行者進入樓中不過一盞茶的功夫,最後卻莫名的奇異死亡,屍體無聲的躺在舊書樓前的空地上,據當時的傳聞,那位修行者當時身體沒有任何傷口,沒有絲毫損傷的就死亡了。
那件事最後被傳出,人們對皇宮深處的那座舊書樓愈發敬畏,甚至在心中留下禁忌,當然最後給人們留下最多的便是好奇。
書院院試最後留下的學生也有三百人左右,即使這樣空地上還留有極大的空間,這些人應該是院試中相互結識的,三五成堆的湊在一起侃侃而談,有時談到某些有趣的事臉上滿是興奮之色,有些像是早就相互認識,在一旁竊竊私語,但看其臉上滿是輕鬆地表情,其話題定是某些敏感的內容,只是環境影響不能暢談,場間有時傳出珞珞的笑聲,惹來場間男子的觀看,原來是那些湊在一起開心談論的少女,應該是說到了什麼有趣的事。人群外圍那些孤單而立的學生應該是性子比較孤僻的,或者又是些性子高傲,不想與場中同流,但大多數都是少年。
江夕和木鈺的到來倒是讓場間的氣氛安靜了一些,前幾日院試成績的榜單貼出的時候,很多人都見過江夕,此時大家都是同窗自然要相互瞭解,大家都是經歷過院試的人,場間的人自然知道院試看似不難,實則其中要經歷很大的困難,若是自身實力一般,根本很難透過,更何況江夕最後的成績是六科甲上,能被書院的閱卷老師給出這樣的成績,除了前些年那位從南方駕鶴而來的少年好像這樣的成績還沒有出現過。
自然,除卻這些前幾日院試放榜時來自河楚的範宇義與江夕的對峙讓院中的新生對江夕頗有好感,雖然這些好感不代表什麼實在性的東西,但這會讓江夕在書院更加受到注視。
場間諸生都時不時的將眼光投向江夕二人,這忽然投來的目光倒是讓江夕有點不自在,不自在不是因為怯場和害羞,而是現在所處的環境和以前的略有不同,在家族中他地位非凡自然是被人尊敬和愛慕,但他從來都不是那種陶醉在名譽和地位上為此自豪的世家少爺,相反他是那種平易近人性格的少年,當然這並不是反映了他碌碌無為,他也有自己的自豪和傲氣,對於這些表面上的作風他根本不在乎,那些骨子裡的東西只有在某些場合才會顯現出來,低調正是江夕的通常作風。
在家族中他是一個一直很努力的少年,一方面歸於江夕自己的志願,還有更多的是來自他的身份和環境,他的師兄和師姐都在修行上有著很大的造詣,這是他的壓力,但同時也附帶著一種崇拜的情愫,更多的是來自家族,他從小就在師兄的教導下成長,不止這樣還有一位性格怪異的師叔對他可以說是嚴管嚴教,以至於他的身邊沒有出現過太多人,像這樣如此人多的場面他還沒有經歷過,無論族中的任何活動他都沒有被允許參加過,所以在如此被人注視的場面江夕會感到一些不適應。
而和江夕一同的木鈺則是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少女小臉上波瀾不驚,只是江夕無意中見到駐足的少女背在身後的雙手不同的握緊摩砂,江夕心中也是偷笑不已。
沒有理會太多,江夕此時將目光打量在面前的樓閣上,剛才在湖岸那邊看這座樓閣的身姿雄偉如一座宮殿,而此時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