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檯的邊緣,站在一旁的乾伸手扶住,“謝謝乾前輩。”
“不二,阿聞需要人送回辦公室的機率為100%。”乾用另一隻手推了推眼鏡,吐出了資料。
“那我……”
“我來喵。”大貓提出兩部攝像機出現,身後跟著跑去警務室調取影片的龍崎櫻乃。
“也好。”不二點了點頭,“英二就送阿聞回辦公室,小櫻留一下。”
大貓走上前,將手上的攝像機遞給了不二,板著臉扶著惟宗,兩人離開了法醫室。
金色的陽光透過玻璃窗落在走廊上,細小的塵埃在空氣裡肆意飛舞,惟宗側頭看著菊丸,微微鼓起的腮幫子,嘟著的嘴巴完全可以栓三頭毛驢,惟宗抿了抿嘴,輕笑道:“英二生氣了?”
“是的喵。”菊丸大貓非常爽快地承認了,“如果那個混蛋站在我面前,我一定將他撕得稀巴爛喵!”
“謝謝呢。”惟宗淺淺一笑。
“但是佐佐部警視總監也在那裡,為什麼那個人還敢打你喵!佐佐部警視總監沒有阻止喵!”菊丸大貓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惟宗抿了抿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不希望英二生氣,我還是喜歡英二笑的時候。”
“沒有一個人可以永遠笑的喵。”
“英二可以。”
“誒?”
“因為我喜歡英二笑。”
菊丸微微一怔,隨即粲然一笑。
“果然英二還是笑的時候好看。”
“真的喵?”
“嗯。”
“那我每天都笑喵。”
“嗯。”大貓的注意力被成功轉移了,惟宗抿嘴一笑。
徹夜未眠的疲憊戰勝了頭部與臉部傳來的痛楚,惟宗和衣躺在沙發上,很快地進入了夢鄉,待他醒來,已臨近中午,燦爛的陽光透過百葉窗的罅隙灑落到地上,乾淨的地板折射著淡金色的光芒。
嗓子的乾涸讓他不住地咳嗽了幾聲,卻不小心扯動了嘴角的傷,惟宗翻身坐了起來,蓋在身上的外套滑落,他拾起,衣領處繡著一個可愛的貓咪,惟宗抿了抿嘴,穿上鞋子站了起來,門外一片寂靜,他們都不在?
惟宗走到門邊,拉開門,只見不二四人或站或坐地圍在一起,似乎在商量著什麼。
“咳咳……”嗓子裡又傳來癢意,惟宗忍不住咳嗽起來。
“小聞聞,你醒喵?”大貓轉過頭,看著站在組長辦公室門口的惟宗,樂顛樂顛地衝了上來,還非常體貼地附帶了一盒溫好的牛奶,“好點了喵?頭還痛不痛喵?一會就可以吃飯喵。”
“嗯。”惟宗點了點頭,將手上的外套遞了上去,接過牛奶,喝了一口緩解了嗓子的不適,問道,“大家剛剛在說什麼呢?”
不二眉眼彎彎,笑而不語。
乾抬手推了推眼鏡,咧嘴一笑,露出了八顆白森森的牙齒。
龍崎羞澀地看了惟宗一眼,回到了她的座位上。
惟宗有些怔住,他抿了抿嘴,低頭咬著吸管,心中暗道,難道腹黑熊和資料狂做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阿聞……”辦完了事情的千石清純衝了進來,“聽說你無緣無故地被惡勢力打了,造成重傷?真是unlucky的一天。”
“……”惟宗嘴角一抽,一道黑線爬上了他的後腦勺。
“阿聞,慈郎聽說你被人打的遍體鱗傷,然後佐佐部警視總監還在旁邊圍觀,拍手叫好啊?”睡眼惺忪的芥川慈郎衝了進來,“你怎麼樣啊?傷到哪裡了?”
“……”惟宗嘴角又是一抽,第二道黑線爬上了他的後腦勺。
“不二,老孃怎麼聽說惟宗那臭小子被死者家屬以及佐佐部那死老頭聯合起來打了?這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