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道:“阿聞放心養傷,這事就教給我和乾。”
“……”資料狂加腹黑熊?這回有人會吃不了兜著走了吧。惟宗嘴角狠狠一抽,隨即一笑,“謝謝了,不二前輩。”
“舉手之勞而已。”不二笑得很開心。
電梯停在了八樓,門開啟了,一橘紅髮青年站在門口,他見到惟宗臉上的傷時,不由得一愣,叫道:“阿聞,你的臉怎麼了?”
“被人打得。”不待惟宗回答,不二搶先說道,“我們先去找乾包傷口,一會見,清純。”言罷,扶著惟宗急急忙忙地朝乾的法醫室走去。
“……”千石清純一臉訝然地看著兩人急匆匆離去的身影,“警察被人打了?”身後的電梯門轟然關上,千石想起自己的任務,收起了八卦的心,忙轉身猛按電梯按鍵,電梯依然下行,“啊啊啊……真是unlucky的一天!”
惟宗與不二走進法醫室時,乾法醫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正在研究他最新配置的乾特飲,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氣味盤旋在法醫室的上空。
“乾……”不二的話剛起了個頭,只聽“嘭”的一聲,玻璃碎片四濺開來,屎黃色的液體灑滿了整張桌子。
“可惜可惜……就差一點就成功了。”乾滿口惋惜地轉過身,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但動作定格在那一秒鐘,過了半響,他回過神來,取下口罩,快步走到惟宗面前,“這是什麼情況?被人打的機率為95%,沒有還手的機率為100%,因為案件問題被打的機率為60%,因為感情問題被打的機率為32%,因為個人作風問題被打的機率為8%。面部有淤青,嘴角裂口1。5厘米。張嘴。”
惟宗一頭黑線地看著乾,淡淡地說道:“張不開。”
由於存在身高差,乾沒有多費盡便看到了惟宗大腦左側腫起的部位,伸手按了按。
“嘶……”惟宗吃痛地呼了一聲。
“頭皮有些摩擦,皮下血腫,初步判斷為輕微傷,情況還不算嚴重。有沒有想吐的感覺?”乾縮回手。
惟宗微微地搖了搖頭。
乾倒了一杯溫水給惟宗,讓他漱了漱口,清除一下口腔裡的血腥味,轉身從櫃子裡拿出了包紮的工具,示意他坐下,“需不需要拍照後再進行包紮?”
“拍。”沒等當事人給出答案,不二一口應了下來。
聽了這話,乾又連忙從工具箱裡翻找出相機,無數聲咔嚓後,一分鐘過去了,乾把相機遞給了不二,從法醫室的冰櫃裡挖了一大塊冰出來,用袋子套上,裹上了毛巾遞給惟宗示意他放在臉上消腫,隨後開始副業,一邊包紮一邊問道:“怎麼回事?被誰打的?”
“那個……”惟宗總算找到可以讓自己說話的機會,話剛起了個頭,便被翻看著相片的不二打斷了,“阿聞包紮後就先休息一下,我來跟乾說明。”
惟宗乖乖地閉上嘴巴,用冰袋捂著臉,讓主業為法醫副業為醫生的乾大人對著他的腦袋上下其手。
乾法醫幹活的速度很快,三下五除二,惟宗透過工作臺上擺放的鏡子看著乾在自己的腦袋上纏了一圈白色的繃帶後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嘴角狠狠一抽,扯動了嘴邊的傷口。
“好了。”乾非常滿意自己的包紮技巧,“阿聞要不要在我這裡休息一下,有地方。”乾指了指那凌亂不堪的手術檯。
惟宗的嘴角又是一抽。
“我收拾一下就可以了。”乾抓起一旁的抹布。
“謝謝乾前輩的好意,我暫時還不想被你解剖。”惟宗說道。
“乾,寫一份傷情鑑定報告。”不二放下相機,抬起頭看著惟宗,“阿聞回辦公室休息吧,手冢辦公室的門沒有關。”
“……嗯,好。”惟宗站起身,眼前的視線有些搖晃,他連忙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