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惟宗掃了那人一眼,淡淡地說道。
那人從陰暗處走了出來,不是緋村佑太又是哪個。
“小聞聞,我這裡可以了喵。”菊丸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惟宗轉過頭,先是看了一眼大貓,確定他安然無恙後,隨即看向躺在地上腫得已經分不清原先樣貌的涼甫,嘴角微微一抽,只聽菊丸在耳邊說道,“小聞聞,那個用手摸你的壞蛋要不要把他的手指頭一個一個地剁下來。”
“啊!是你。”緋村佑太大叫一聲。
惟宗眉頭微微一擰,轉頭看向一驚一乍的年輕人。
緋村佑太抬手指向菊丸:“就是你,上次在酒吧後面的小巷子裡,就是你從後面踹我一腳的。”
“什麼酒吧後面,踹你一腳喵。”菊丸雙手背在身後,下巴微微抬起,“我才沒有去過酒吧喵。”
“我沒有聽錯,就是你,你當時還說要不要把我的手掌剁下來。”
“切,是你自己聽錯了吧?平時這麼囂張,難免有人恨你,想打你。不要什麼屎盆子都往我頭上扣喵!”
“你……”緋村佑太氣結。
“哼!”菊丸的鼻腔裡哼出一個單音節,他從褲兜裡摸出一副手套和一個透明的密封袋,拾起地上的手槍,取出七發子彈,悉數丟進了密封袋裡。
松下良介怔怔地看著菊丸的舉動。
惟宗沒有錯過鬆下良介臉上的表情,淺淺一笑:“凡是看戲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作者有話要說: 這打擊的,完全不敢繼續往SHEN處寫啊,淺嘗則止吧
☆、Chapter 18
惟宗的話音剛剛落下,只聽一聲輕笑從巷子的盡頭傳來:“呵呵……阿聞指的還有我們麼?”
幾個年輕人披著皎潔的月光朝惟宗他們走來,一個面無表情,一個眉眼彎彎,剩下的兩個完全是一副看戲的模樣。
“咳咳……聞小子,說實在的,你跟你家小男朋友那一吻看得我是臉紅心跳的。”剪了一頭俏麗短髮的陳梅雙手摟著平頭男子的胳膊,笑眯眯地說道,“不由自主地讓我會想起我大學校園時期的那場美好的初戀。”
“學姐,心不跳人就死了。”惟宗淡淡地瞥了陳梅一眼,毫不留情地揭了她的底兒,“還有,你大學校園的那場不是初戀,而是暗戀,人家不戀你。”
“你怎麼知道人家不戀我,每次我走過球場的時候,他的目光都是追隨著我的。”
“那是因為他怕一個不小心砸到橫穿球場的你,然後不僅要賠付高額的醫藥費,說不定還會賠上一輩子。”
“你……臭小子,如果不是姐姐我看到有人跟蹤你,及時給你打電話,然後還讓我哥幫你找來了你們的小夥伴,你現在能好好地站在這裡揭我的底兒嗎?”陳梅暴跳如雷,“你的良心呢!”
“被你吃了。”惟宗半蹲著身子,拾起分裂成好幾瓣的手機,再一一組裝上,遞給菊丸。
“你……臭小子……”
“好了好了,野丫頭,給我安靜點”楠澤諾在一旁安慰著妹妹。
“你是我哥還是他哥呀?”陳梅怒視著楠澤諾。
“一會我幫你收拾他,打得他滿地找牙。”
“好。”
不理會這現場上演兄妹情深的活寶二人組,惟宗轉頭看向另外兩人:“手冢組長,不二前輩。”
“阿聞剛剛那一拳很狠呢。”不二眉眼一彎,走了過來,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做蛋炒飯般翻滾的兩人,又看了看呆若木雞地站著的松下良介與緋村佑太,輕笑道。
“比起不二前輩一泉將調戲幸村檢察官的匪徒的鼻樑骨打成粉碎性骨折,我這個僅能算得上小兒科。”惟宗向後退了一步,別以為不二週助平時一副很好相處的樣子,其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