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先生,按照日本法律,非法攜帶槍支最高可以判處三年的□□。”惟宗雙手抄進褲兜裡,淡淡地說道。
“松野,去把他們兩個身上的手機給小爺搜出來砸碎!”見惟宗將手伸進褲兜,松下良介似乎回憶起什麼,大聲叫道,“讓他再給小爺偷偷錄音,讓他再給小爺打電話。”
“是,小少爺。”名喚松野的大漢走上來,厲喝一聲,“不許動,把手舉起來。”
惟宗瞥了松野一眼,轉頭看向菊丸:“英二,手機。”隨即從褲兜裡摸出後蓋印有跡部大爺頭像的手機,接過菊丸遞上來的手機,交到了松野手中,“手機給你。”
“不行。”松野接過手機丟在地上,兩部手機的後蓋紛紛脫落,電池掉了出來,“小少爺交代要搜身。”
惟宗聞言,墨色的眼眸眯起:“你確定?”
“是。”松野大聲說道,“快點,把手舉起來。”
惟宗微微皺起眉頭,深吸一口氣,卻也依言將雙手舉起,一雙手摸到了他腋下,緩緩地向下移動,停在腰際,在後腰掐了一把,菊丸看在眼裡,抿了抿嘴,寶藍色的眼眸飛快地閃過一絲怒意,手滑過臀部、大腿、膝彎、小腿至腳踝,惟宗低下頭,只見松野撩起了他的褲管,又摸了一把襪子,似乎是擔心他在襪子裡藏了竊聽器。
“轉過身。”松野站起身,說道。
惟宗清晰地感覺到抵在後背的硬物消失了,他向後退了一步,卻又抵上,他看了已經處於憤怒臨界點的菊丸大貓一眼,轉過身,看了看抵在胸口的槍支,抬起頭,再度將手舉了起來。
松野將手不偏不倚地按在了惟宗的胸前,惟宗雙眸一眯,身後傳來一聲怒吼:“不許你碰小聞聞喵。”
貓兒炸毛了。
一道紅色的身影從惟宗的身後以常人眼睛無法察覺的速度閃了出來,雙手抓住那隻握著槍的手,一擰,只聽咔嚓一聲,伴隨著重物落地的聲音,隨後是一聲淒厲的慘叫,驚得本已安睡在電線杆上的烏鴉拍打著翅膀飛走了。
“你摸小聞聞的屁股也就算了喵,你還要摸小聞聞的胸!”菊丸大貓憤怒地嚷道,不由得加大手下的力度。
菊丸的突然爆發顯然是讓松野沒有回過神來,惟宗雙手握住那雙抓胸鹹豬手的手腕,抿嘴一笑:“你還想摸多久?嗯?”手下微微用力。
手腕的疼痛總算讓松野把飄到了九霄雲外的神識給拉了回來,他欲將手抽出來,卻沒想到對方的手如同鉗子似得:“你……你不是武力值為零麼?”
“武力值為零,並不代表我力氣為零。”惟宗淺笑道,瞥了一眼站在不遠處臉色有些發白的松下良介,“看來你們小少爺的功課並沒有做足呢。”眼角的餘光從松下良介身後那人身上掃過,那人身體微微一顫。
“上次……上次……”松野疼得不由得齜牙。
“你們那位叫宗山的在床上躺多久了?那一腳沒有讓他絕後吧。”惟宗淡淡地笑道,松野的手掌向上翻。
“疼疼疼……”松野的聲音裡帶著哭腔,臉扭成了天津大麻花。
惟宗鬆開手,失去了禁錮的松野連忙向後退了幾步,麻花臉還沒有舒展成油條的跡象。
“爺爺說過,窮寇莫追。”惟宗向前走了幾步,“但爺爺也說過,別人給我一個耳光,我必雙倍還之。”惟宗又是一笑,舉起手衝著松野的鼻樑揮去,“這是還你當時那一腳。”
“啊!”這一聲慘叫似乎比剛才那一聲還要慘絕人寰,只聽“嘭”的一聲,松野整個人倒在了地上,雙手捂著鼻子,兩股暗紅色的血流從指縫間流了出來。
“警察打人了,警察打……”
“緋村佑太先生,此時此刻,我不在工作中,不是警察,而且剛才我的人身受到攻擊,我這僅屬於正當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