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你不愛我。”居然說她家的大小混蛋是蝗蟲,那她是蝗蟲幾號?
又來了。黑閻按住她的頭翻了翻白眼。“愛。”
“你一定愛我不夠深,開始反悔愛上我了。”在哪裡呢?怎麼摸不到?
“沒有反悔,愛你不渝。”他照著小抄念,一字不漏的背下來。
“真的?那為什麼我感受不到你的誠意?”沒有?怎麼可能。
他擠出一抹算是深情的微笑,“聆聽我的心跳聲,它一聲聲說著我的愛。”
“心跳……”咦!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他幾時學會說肉麻兮兮的甜言蜜語。“你以後會不會愛上別人?”
“還沒想到……”呃,小抄怎麼寫來著?
“什麼?!”美目一嗔,她擺出太上皇的姿態開始管他。
“我是說,我的心裡只裝你一人……你是我的星星、月亮、太陽,我的所有……”黑閻的表情接近扭曲,咬著牙磨出他覺得荒謬的話。
紫願的眉挑高,有點明白是怎麼回事。“你的炎劍呢?”
他一臉了悟地湊上前吻她。“原來你在我腰上摸了半天是為了那把劍,我當你激情難耐想要我滿足。”
“呿!少在我面前講有顏色的字眼,汙染我白紙一樣的思想。”—想要她臉紅還早得很,她天生皮厚。
“你確定你的思想純潔無垢嗎?”他挑逗地撫弄她敏感的細肩,似有若無地以唇輕點。
這男人又想避重就輕了。“說,你的炎劍藏哪裡?”
“送人。”應該不算人。
“送人?!”他居然捨得將炎劍送人……等等,“你送給誰?”
“一個你認識的人。”而且非常親近。
他露出邪惡的微笑,像是十分滿意他贈劍的物件。至少那傢伙會為那劍苦惱很長一段時間。
“我認識的……”誰呀?
向來神機妙算的紫願也有腦筋不靈光的一刻,她怎麼想也想不到有哪個人會需要用到炎劍,她身邊的人都太單純了,不會用具有闇暗之力的利器。
到底是誰呢?
“我們來做點有建設性的事吧!”笑擁著她,黑閻意圖明白地撩高她的裙子。
“譬如說呢?”她裝傻地將手放在他胸前,感受他心臟強而有力的跳動。
原來那顆紅色的石子是他的心,她這社長沒白費偵探之名尋著它。
“譬如說生幾個像你的女兒。”他的手已探向未來女兒出世的幽口,輕撫慢捻。
“如果已經有了呢?”以他的努力播種,她很難不受孕,他沒一天罷過工。
打從她到闇境沒多久,她的大姨媽就使性子不來了。
“哪有那麼快,我才準備讓你……”他的身子忽然僵住,兩眼發傻的盯著她的平坦小腹。
紫願笑而不答地推開他的手,她聽見有腳步聲朝闇殿走來。
“表姐,咱們來打個商量,你畫張黃金城的地圖讓我欣賞欣賞,哪天我和阿日去度蜜月時可以順道去觀光,我保證不會挖太多金塊回來,頂多帶間房子而已。”不知大難臨頭的上官微笑自動送上門找死。
“好呀!咱們姐妹合計合計,你抄情書大全抄得很辛苦吧!我替黑閻謝謝你,下回換抄羅曼史比較順……”
笑容越來越僵的上官微笑手心直冒汗,被親愛的表姐“挽”著,她突然好想哭。
此時,惡龍潭邊有道黑影來回徘徊。
苦著一張臉的炎鬼沮喪的盯著潭水,想靠近又不能靠近地連連嘆氣,誰不知道炎鬼最怕水,那可惡的闇皇偏偏給了他拒絕不了的“賞賜”。
左手沉重地抬不起來,因為一把炎劍握在手中。
這分明是報復嘛!那個泡在醋桶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