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野豬等其他。房屋被毀,人被傷,整個村子雞飛狗跳。最後統計下來,下山的野獸造成的傷亡比春瘟更大。
楚玉繞著房屋走了一圈,並沒有太大的損毀,又匆匆回了院子把門閂上。堂屋裡向文生手肘上的傷被胡亂的包紮著,向文君也收整好了緊緊地靠著他。
楚玉道:「你們要不要去族長那裡看看,外面情況不好,不知道他們那裡怎麼樣了。」
向文書對向文生道:「大哥昨晚估計沒怎麼睡,你自去休息,我去看一下,再去找你。」
楚玉忽然上前在向文生的傷口上狠狠捏了一把,向文生疼得都快翻白眼了,滲出的血把剛裹好的布條都染紅了。
「你幹什麼?!」向文君嚇了一跳,忙把楚玉拉開。楚玉道:「不過讓人知道你受傷有多嚴重罷了。」
向文書、向文生一人拿著一把刀出去了,楚玉把門閂好對幾人道:「昨夜都累了,你們先去睡一會吧,我等他們回來。」唯一身強力壯的人走了,幾人緊張疲憊過度,真要這麼去睡估計也睡不著。
幾人也不敢去,向文君道:「累著了反倒睡不著,你們餓了嗎?要不做點吃的?」
楚玉想了想道:「隨便做點吧,動靜別太大。」整個村子不知道有幾個能像他們那麼幸運毫髮無損,要是被人聞到味道,估計麻煩。
向文君沒多想,以為楚玉害怕那狼聽到動靜反又轉了回來,自己也心有餘悸不敢燒火,便道:「昨天在那邊吃的席,估計還剩下很多,等他們回來再過去吃吧。」
楚玉點點頭,叮囑向文君看顧著,自去洗漱了。
兩人很快回來,一起去了向家,第二日是新婦敬茶的日子,東西是早備好的,眾人去向家認了人,送了禮物吃過飯後就回來了,向文君昨夜被嚇壞了,看到劉氏後眼紅紅,留在了家裡。
躺到床上的時候,楚玉後知後覺的感覺到身體的痠痛,放鬆後舒服地呻吟了一聲,剛想睡去,又爬起來跟院子裡的向文書說了一聲,拿著木棍把房門給頂了,才安心入睡了。
向文蘭也被嚇到了,楚玉睡著睡著被她的夢囈驚醒了,看她雙手亂舞,把她抱到大床上一起睡了。
一覺睡到中午才醒,楚玉打了個呵欠睜眼一看,向文蘭已經醒了,下巴都埋在了被子裡,一雙眼睛滴溜溜轉來轉去就是不看她。
楚玉坐起來穿上衣服問道:「什麼時候醒的啊?睡好了嗎?」
向文蘭也爬起來,她今年已經七歲,算是大姑娘了,此時不好意思的道:「我也才剛醒,並沒有多久。」頓了頓道:「我怎麼是在你床上醒的啊?」
楚玉轉頭對向文蘭笑道:「我覺得有點害怕,所以想抱著你睡呀。」說罷開門走出去,向文書正現在院子裡和向文正說話。
向文正愁眉苦臉道:「……大部分都不好,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見楚玉走過來,便換了笑臉道:「正好該是晌食的時間,我們先過去吧。」
吃完飯後劉氏孃家人便告辭了,他們村子離得遠,走路得一個多時辰,早點到家也好休息一下。
向家頗不好意思,本是喜事結果還受了驚嚇,劉氏包了一些喜餅,又用籃子裝了沒做的豬肉豬蹄之類的,讓向文正把幾人送出村。
轉眼劉氏的臉就拉下來了,娶親遇到這倒黴事,讓她對新婦心有不滿。那新婦不過十四過半,換現代也是個半大的孩子,新婚之夜又被嚇到,此時已經六神無主要哭了。
楚玉此時已經自個回去了,怔怔坐在堂屋的門檻上,自從江家出事後,她做什麼都感覺沒勁。她穿越之前生活平淡,一般的工作,小小的月供的房子,一輛經濟型小車,父母俱在,哥哥比她大十餘歲,從小對她呵護備至,結婚時她還在唸書,每年換季的衣服都由嫂子準備,好看又時尚,就算後來